觉血液滚烫,热腾腾地一路烧到了脸颊上。
唇贴着唇,不轻不重地轻I吮,发出细微的声响,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神经病啊你!”詹鱼把人推开,攀着泳池的边缘,下意识看了眼游泳池的对面。
因为正在考试,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考试的那个游泳池,没什么人关注这边。
幸好没人看到。
詹鱼心慌手抖,说话都磕巴了:“这他妈是在,在学校,这么多同学,你是不是有病?”
傅云青垂眸,声音有些哑:“你的意思是在家就可以是吗?”
詹鱼愣了下,差点破口大骂:“别偷换概念,在家也不行。”
傅云青看着他,没说话,眸色浓重。
“神经病,疯子!”詹鱼抹了下嘴,似乎还能感觉到柔软的触感,和近乎掠夺的力道。
恰好体育老师叫到他的名字,他慌不择路,手脚并用地爬上去,校霸的气质尽失。
临走前指着还在水里的人,“你下次再趁机占我便宜,我,我就就揍你了。”
目送人慌慌张张地走远,傅云青
浅浅呼出一口气。
额头抵着冰凉的栏杆,因为忍耐,脖颈上青筋一下一下地跳着。
-
在众人都以为詹鱼就是不会游泳,所以才翘课的时候。
詹鱼一举拿下了满分,顿时惊掉了一堆人的下巴。
尤其是陈博洋他们几个。
要知道,他们一直都以为他们鱼哥是不会游泳的,詹鱼也从来不否认。
结果这一来就给他们开了个大。
“集训的效果。”詹鱼裹着浴巾,随便掰扯了个理由。
“傅学霸是奥运冠军吗?”兆曲环顾着找人,看到他嘴里的奥运冠军正站在班主任身边,低头说着什么。
奥运冠军来了,也够呛能让一个旱鸭子一个小时就学会游泳,还游得这么好。
提到傅云青,詹鱼感觉牙根又痒了。
那个神经病!
“咦,傅学霸怎么换了衣服?”兆曲好奇出声。
游泳馆里大家都穿着泳装,除了班主任和傅云青,傅云青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头发还有些潮湿,被随意地捋到了脑后。
平日里那副黑框眼镜也没了踪影,露出凌厉的眉骨和深邃的眼。
明明还是平时的模样,但却又不太一样,总觉得似乎是变帅了。
观众席上不少女生拿着手机偷偷在拍照,低低切切地聊天,时不时发出遮掩不住的笑声。
“嘿嘿,这个我知道。”陈博洋奸笑两声,捂着嘴小声说:“我刚刚去拿手机,遇到傅学霸了。”
陈夏楠:“然后呢?”
“他正在冲澡,我看到他肩膀上有个牙印,殷红殷红的。”
詹鱼擦头的动作僵住。
“卧槽,牙印?”陈夏楠惊叫一声,几个离得近的人好奇看过来,他连忙捂住嘴,压低声音:“这么刺激的吗,光天化日,人心不古啊!”
“鱼哥,你知道是谁咬的吗?”陈博洋问,“难不成是……”
说到后面,他有些狐疑地看向詹鱼,他鱼哥刚刚不是一直和傅学霸待在一起吗?
詹鱼胡乱擦了两下头发,囫囵应付道:“不知道,后面他都没在我这边了。”
“真的不知道?”陈博洋试图在他鱼哥脸上找到一点心虚。
“不然呢,你以为是我咬的?”詹鱼眯了眯眼,显露出几分杀气。
陈博洋立刻嘿嘿一笑,直说:“开玩笑,怎么可能是鱼哥,那牙印一看就没我哥的牙整齐。”
詹鱼:“………”
“我好像也看到傅学霸刚刚和体育老师在说话。”陈夏楠说着,还有些遗憾。
后面鱼哥也是自己一个人过来考试的,过了好久才又看到傅学霸出现。
“肯定是在那个时间差咬的。”
说实话,要真是他鱼哥咬的,这也很好磕啊。
“鱼哥,你说傅学霸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啊?”陈博洋伸手拐了下詹鱼。
“不知道,”
詹鱼面无表情地把浴巾丢进篓子里,“关我屁事。”
“你们天天住一块,他没跟你提过啊?”
詹鱼不耐烦地啧了声:“烦不烦?”
好奇三人组顿时收声,目送人走进换衣间,这才又讨论起来。
“鱼哥怎么看上去很烦躁?”
“也许是傅学霸脱单了,但他没有?”
“卧槽,有点道理,天天吃狗粮这谁受得了。”
陈博洋摸着下巴,沉思道:“所以傅学霸的对象到底是谁?”
“应该很好猜才对,”陈夏楠说:“平时跟傅学霸往来的人不多,难不成是秘书长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