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她的唇角,流连到脖颈、锁骨处。
虞笙双手紧攥住男人的睡袍侧面,“砚深,我们先吃饭好不好?”
“饭哪有你好吃?嗯?”
傅砚深埋在她的颈窝处,灼热的呼吸让虞笙双腿都在发软,“别闹了。粥都要凉了。”
傅砚深嗯了声,才放开她。
虞笙将破壁机里的糊糊倒进碗里,端到男人手上,“去餐厅。”
“是,老婆。”
傅砚深听话的端到餐桌上,虞笙则是端着意大利面坐在他的对面。
她边吃边说,“明天我们先回傅家老宅,然后再姜家。”
傅砚深掀眸,“可以先回姜家的,不用凡事都以我为先。”
“这么纠结,那不如我们将两家约在一起,去汇香坊吃饭?那里的香酥鸭很出名。”
傅砚深淡笑,“我家笙笙想吃鸭了?”
虞笙点了下头,“好久没有吃到有油水的食物了。”
说完,她看着男人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她颤了下眼睫,才发现男人的话似乎有什么暗示。
“傅砚深!你都在这样了,还不消停!今晚我要和你分房睡!”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最后虞笙还是心软了。
傅砚深成功的爬上了虞笙客卧的床。
这些日子虞笙太累了,很快便睡着了。
傅砚深看着怀里的女孩儿恬静的睡颜,心中无比满足,只是隐隐还有着失落。
满足是因为虞笙一直在他的身旁,无论什么时候。
失落是因为他治疗疯病的药物持续不了多久了,他很害怕还没有等研制出解药,他的病就会再次发作到无法控制的地步。
他将人搂紧,眸光落在窗外银色的那轮圆月上。
他想,他和虞笙的这辈子会想这轮圆月一样圆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