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这孩子好像要不行了。”
……
虞笙闻言放下勺子,跑了出去。
“我是医生!大家让一让!”她扒开人群,就看到一个穿着异装、年约五六岁的小男孩儿躺在地上,他脸色青紫,眼睛翻白。
虞笙蹲在他的身侧开始检查孩子的情况,气道阻塞、脉搏微弱,很显然他是吃了什么东西噎到了。
她立即抱起孩子给他做海姆立克急救法。
小男孩儿四肢绵软,面色没有生气,围观的人皆是紧张的大气不敢喘。
五分钟后,小男孩儿突然咳出一块硬糖果,他嘴里发出微弱的声音。
周围的人都开始鼓掌,发出欢呼声。
虞笙长呼了一声,抱着孩子的手臂都酸的要命。
傅砚深赶紧接过孩子抱在怀里,他看向虞笙,“你还好吗?”
虞笙点头,“我没事,就是手臂酸了些。他是糖果卡在气道导致窒息的,时间不长不会对大脑造成伤害。”
她看向周围,“孩子家长还没来吗?”
众人纷纷在找家长,只是没有人来认孩子。
小男孩儿缓缓睁开眼睛,小手抓住傅砚深的衣服,说着什么。
傅砚深听不懂他的话,“应该是方言。”
人群中有人说,“应该是苗疆的小孩儿。”
“你们看看他的衣服,应该就是那边的。”
“那边的孩子都擅长蛊的,大家都离远点吧!”
“就是,万一中蛊可就糟了!”
……
话音落下,众人瞬间散开。
虞笙也不懂苗疆那边的话,她对傅砚深说,“老臧头懂得那边的话,我们去找他吧。”
臧行:我是老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