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慢悠悠的用手去解衣服,鹿鸣实在是看不下去,走近一步拽住她的手。
“哗啦!”一声,苏晚身上的衣服被撕开,露出里面的裹胸。
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体,苏晚对自己可不算留情,厚厚的纱布重重的裹在胸口之上,硬生生弄成太平公主。
这样子裹住,鹿鸣也佩服,不知道她怎么喘气的。
苏晚被她这样的举动给激怒,抬起手就要打过去。
眼看着她抬起手,鹿鸣率先一步打在她的脸上。
重重的打了三下,可没客气。
清脆悦耳的巴掌声凌厉至极,在整个房间回荡着,连外面的人也听到了。
苏晚捂住脸,眼中杀气腾腾,她想要扬起手回她一巴掌,可终究还是在半空中不敢上。
鹿鸣冷笑,“这一巴掌打下来,你可就不能留在天门了,更何况你以为你这巴掌能落在我的脸上?”
苏晚咬牙切齿,“你不就是一个代门主,又不是门主,有你这样对下面的人吗?”
“代门主又如何?只要你在我天门,那就必须听我的,否则就给我滚!”
“你!”
“怎么不服?”
苏晚瞪着她,没说话。
鹿鸣冷笑,直接操起旁边的剪刀帮她把裹胸给剪坏,随着裹胸剪掉,苏晚没了束缚不由舒服的松了一口气。
苏晚再也不敢放肆,任由鹿鸣的视线在她胸口打量着。
胸口光滑白皙,没有任何淤青,苏晚冷声开口。
“检查完了吗?”
“完了,穿上吧!”
把那坏了的裹胸重新丢在她的身上,鹿鸣沉声道:“我不管你是谁,既然进了天门就应该守天门的规矩,而不是想来挑战别人态度,我跟你说我魅影不是你能挑衅得起的,再有下次对我不敬,我便让你变成真正的男人,反正你胸也没几两肉,剪了就好。”
话落,鹿鸣直接走了出去。
苏晚,来日方长,你我的较量才真正开始。
走出屋子,时宴看向鹿鸣。
“代门主,如何?那女人是凶手吗?”
鹿鸣摇摇头,“不是。”
她视线落在南宫身上,“南宫主,如今你们宫里所有人都检查过了,只有你还没有,你是在这里脱?还是去房间脱?由时宴帮忙查看。”
南宫脸色不好,“我就不用了吧!我是一宫之主,又是青玉枕的主人,不可能自己害自己不是。”
“南宫主,这就是个检查,你脱下衣服而已,这样大家看了也才放心,我也相信不是你,但是总得有规有矩不是,他们都查了,你不查不好吧!”
鹿鸣,“时宴说的对,虽然南宫大人身份尊贵,可我们天门一向号称人人平等,自是不能有例外。”
南宫在众人的视线下不得不妥协,他沉声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在这里脱吧!”
南宫并不担心,经过刚刚他暗自调息身体,身体已经恢复了大半,淤青自是已经被隐藏,正好打消他们的疑惑。
……
回到自己宫中,鹿鸣眉头紧蹙,接过时宴递来的茶水一口饮尽。
她握住茶杯在桌子上旋转着,眸子疑惑,“你说奇不奇怪?明明是南宫做的,为何身上没有任何伤口?”
时宴坐下,“这也是我奇怪的,他到底怎么做到把伤口淤青给弄没的,明明才一小会的时间。”
“我与那女子进入房间的时候,南宫做了什么?”
想了一下,时宴淡淡道:“什么都没做啊!就站在院子里等着。”
“不过……”
忽然想到什么,他淡淡道:“等待的时候我发现他一个人闭着眼睛,我还以为他是想什么呢?怕是在练什么功夫。”
“这次是我们猜测,如果真是他,那压制的淤青终究还是会浮出水面,该出动在南宫留下的眼线了。”
“好,我去办。”
随着时宴离开,门徒有人送来了午饭。
“代门主,这是午饭,时焱门主的需要我送进去吗?”
“不用,放在这,我会让他出来吃。”
“是!”
男子把食物放下,然后朝着外面走去。
忙碌了一早,鹿鸣正好肚子饿了,已经开始叫嚣,她起身朝着卧室里走去。
只见时焱并不在床上躺着,而是在浴室,水声响着。
鹿鸣叫了几声都没人,又敲响了门依旧没人回应,她眉头一蹙,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薄烬焱,你还好吧!”
鹿鸣猛的撞开门,只见一道光滑不着寸缕的身体背对着她站在里面,然后好奇的玩着洗澡的喷头。
“啊!”鹿鸣尖叫一声,薄烬焱回头看到她已经背过身体,不由蹙眉,“你怎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