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蓝鹰朝着鹿鸣逼近,他眉头一蹙,这男人是谁?
Murry为何认识他?
鹿鸣回头,面具下的眸子错愕的看向蓝鹰,“这位先生,请问你刚刚是不是在叫我?”
鹿鸣天生就是演员,会变幻出最少十种音色的声音,男女老少太监都学得惟妙惟肖。
青衣上前,“主子,吉时快到了。”
“无妨,”话落,蓝鹰直勾勾地眸子看像她面具离的眼睛,他抬起手准备取她的面具,被鹿鸣阻止。
“这位先生二话不说取我面具这是想干嘛?”
“不干嘛!觉得你和我一朋友似曾相识。”
鹿鸣一笑,扬起手拍拍他的肩膀,“这哥们原来是认错人了。”
他视线落在她的手背上,眉头一蹙,哥们?
活了这么久,还从未有人叫他哥们。
他幽冷的声音响起,“把你面具摘下我看看。”
“不行!”鹿鸣按住面具。
蓝鹰眸子一挑,再次被拒绝,火气蓄满胸口,加上这不通风的酒店走廊,一股地毯味让他心情越发郁闷。
“为什么?”
“我也不是不给你摘下面具,而是我家世代都有个规矩,未婚前必须戴着面具,一旦被摘下,那第一眼看到这脸的男人就必须取她,若是不娶我会死,先生气质这么好,我长得一般,你摘下我面具定看不上我,那我小命就没了,所以不能摘。”
鹿鸣断定了他会摘下面具,那么要娶她是不可能的,这蓝鹰不达到看自己的目的是不会罢休。
“那可由不得你!”他抬起手。
鹿鸣后退,“你若是答应娶我,我就摘。”
“找死!”蓝鹰挥手,鹿鸣脸上的面具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