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要用时宴的孩子来拴住你,让我们永远不能在一起,所以我才激动的。”
“她真这样说了。”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激动?”苏晚抹泪,屁股扭到一边低声抽泣,肩膀轻轻颤抖。
“我好不容易病情稳定回来,好不容易等到你们要离婚,好不容易要嫁给你,她竟然要用别人的孩子威胁你,我怎么不激动?”
薄烬焱走上前,摸着她的头轻声道:“对不起,怪我,你放心我不可能为别人养孩子,她威胁不了我。”
苏晚回头,“真的吗?”
“嗯!先吃早餐吧!我去上个卫生间。”
薄烬焱把早餐放在苏晚面前,然后离开,苏晚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
鹿鸣,我要你看着我把你的男人,你孩子的爸爸占为己有。
薄烬焱拿着亲自炖好的鸡汤来找鹿鸣。
“这是鸡汤,对你和孩子好。”
鹿鸣蹙眉,香气十足的鸡汤味传来,让她眼眶红了,这是他煲的汤。
“谢谢!”
薄烬焱看着她平坦的肚子沉声道:“你和时宴两个月前就睡了吧!”
鹿鸣随即一怔,怔愣过后突然觉得好笑,那种好笑是掺杂着痛的,看来他是相信了苏晚的话,所以怀疑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时宴的。
“你想要个什么答案?”她眨巴着眼睛,双眸清澈,坦坦荡荡。
既然不信任,既然已经决定分开,那么误会更好。
“我就是生气,如果时宴两个月前就回来,你为何不提前跟我离婚?另外,你怎么能在我们还没有离婚的时候怀上他的孩子?这对我不公平。”
“如果我说,孩子是你的,你信吗?”
这是鹿鸣最后的解释,如果他不信,那么她不会再解释。
对于不信任自己的人,解释没用。
薄烬焱脸色阴沉,“鹿鸣,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怪不得苏晚会生气,你想让我养时宴的孩子是吗?”
压制的火气蓄势待发,鹿鸣抬起头迎上他的视线,“你既然已经相信了苏晚,那我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认为孩子是谁的那就是谁的。”
话落,鹿鸣躺在床上,直接背对着他,殊不知她眼角又在酸胀。
薄烬焱抑制火气,“你不该在我们还没有离婚的时候给我戴上绿帽子,你们在欢爱的时候就不会感到羞耻吗?”
鹿鸣攥紧拳头,翻身坐起,“薄总都不会感觉羞耻,我为何要感觉羞耻?”
“我什么都没做!”
“你没做?”鹿鸣赤脚翻身下床朝着他走来,“你如果没做,上一个月整整31天,你有五天没归家;你如果没做你会和苏晚去开房;你如果没做,你会带着她来医院检查妇科;你如果没做,你会带着她去跟你妈一起吃饭。”
薄烬焱脸色阴沉,咬牙切齿道:“所以,你一直在监视我。”
“对!”
“那你和时宴在一起两个月,又做了些什么?”
鹿鸣好笑,“你薄烬焱做了什么,我就做了什么,怎么就容许你背着妻子找女人,就不容许我背着渣夫找男人了。”
薄烬焱气的双肩发颤,握住的拳头收紧,“你这是故意报复我?我没你想的那么随便。”
“你这样说也没错!你若觉得我随便那就随便吧!”
“鹿!鸣!”
“诶!亲爱的前夫。”鹿鸣眨巴着眼睛,一双白皙的小脚丫不安分的抖动。
薄烬焱被气得想吐血,看着她那冻的通红的脚,一把抱起把她丢在床上,“鹿鸣算你狠!明天晚上我来接你给爷爷给生日,到时候.”
“不用你提醒,到时候我会跟爷爷说离婚。”
薄烬焱拳头咯吱作响,他阴冷出声:“对,离婚更好,我成全你们一家三口,还有苏晚我根本没碰过她。”
看着摔门离去的男人,鹿鸣仿佛被抽空了一切骨头一般,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什么夫妻间要信任?
这狗男人宁愿相信个绿茶也不相信自己,真是悲催。
她就是要气死这狗男人。
就在这时,玲姐打来电话。
“我的姑奶奶,你这几天去哪里了?广告也不拍摄,薄氏的合同你也不签,刚刚有个中年妇女来公司找你,现在还坐在会客厅等你,你要不还是出现吧!”
鹿鸣蹙眉,“什么中年妇女?她找我干嘛?”
“好像叫王秋菊,她说她是替苏晚来道歉的。”
鹿鸣嘴角上扬,苏晚妈妈她来找自己那定是有好戏看了,正好心里不爽,找人出气也好。
“道歉好啊!你让她去楼下咖啡厅等我,然后你来医院接我。”
“好的。”
挂断电话,鹿鸣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鸡汤,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