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太!给我死来!”
厮杀中的郭太突然浑身一震,被吓了一跳!
只见一个穿着黑色皮甲,手持一杆长戟的年轻小将出现在自己的不远处,手中长戟如同那催命的小鬼,左右突刺,带走了一条又一条白波军士卒的性命。
“好可怕的杀星!”郭太瞳孔一阵收缩,急忙躲在周边护卫的身后,手里握着长剑,一脸惊恐的看着项东。
“快拦住他!”郭太催促着护卫拦住项东,自己则跟着另一队护卫冲着黄巾军长枪部队杀去。
他宁愿冲向那数千的黄巾军,也不想对上那黑甲小将。
项东看着郭太狼狈逃窜的身影,嘴角一咧,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手中长戟左右纷飞,一个个白波军士卒倒在眼前。
谷口处,陈宫骑马快速跑上一处斜坡,手中长剑高举,大喊一声:“冲!全歼白波军!”
身后五千黄巾军骑兵抽出挂在马鞍上的长枪,俯下身子,开始了冲锋!
山谷上的廖方看到又一大波的骑兵冲了进来,心里一沉。
待看到一道道的黄色头巾之后,心里又是有些不可置信。
是黄巾军,黄巾军的骑兵!
“停止射击!收弓!撤退!”廖方急忙下令部队停止射击。
此刻的白波军士卒已经傻眼了,前有伏兵,后有追兵,心里仅存的一丝幻想也破灭了。绝望的丢下了兵器,跪地乞降,他们中有大部分都是刚投降的黄巾军,对白波军没有多少忠诚可言。
在河内时,郭太临阵叛变,杀了张牛角一个措手不及,很多人都稀里糊涂的成了俘虏,然后就投降了。
跟着冲进山谷的陈宫也很快发现了这一点,于是赶忙让一队骑兵在山谷下大喊起来。
“所有人,放下武器,跪地乞降者不杀,负隅顽抗者,一个不留!”
山谷中的战斗很快就结束了,地上跪着黑压压的一片俘虏。
等到陈宫催马走出山谷的时候,正看到项东一脸轻松的挑起了郭太的尸首,然后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陈公台拜见主公!”陈宫催马快步上去,对着项东拱手行礼。
“公台来的正好,谷中的白波军解决干净了?”项东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一脸喜悦的看着陈宫。
“都解决了,除了投降的,全都杀干净了。”陈宫点了点头。
就在项东命人清点伤亡的时候,天空中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报,主公。我军此次伤亡八百多兄弟,斩杀白波军三千余人,俘虏六千余人,战马五百多匹,这些俘虏大多是河内的黄巾兄弟。”杜远来到临时搭建起来的营帐之中,跟项东汇报着情况。
“嗯,我知道了,好生安置那些受伤的兄弟,让廖化看管好那些俘虏,愿意加入的,就编入军中,不愿加入的,给些钱财粮食,打发回家吧。”项东点了点头,对着杜远开口说道。
徐庶和陈宫坐在椅子上,开口聊着谋略布局的事情。
“主公,宫以为,我等应速速前往河东,趁着下雨,天色黑暗,此时用计,必能破城!”陈宫站起身来,对着项东躬身行了一礼,开口说道。
一旁的徐庶也站起身来,点了点头,陈宫的想法跟他不谋而合。
“好,就依二位先生之言,来人!”项东点了点头,对着帐外喊了一声。
让廖化从俘虏中挑选了上百个愿意归顺的白波军降卒,项东带着杜明徐庶二人,带着降卒和两千刀盾兵还有一千骑兵换上了白波军的衣服。项东拿着郭太的大刀,骑着黑马,率领部队朝着河东郡县城而去。
廖化则带着本部五千多黄巾士卒,和杜远廖方二人在大营中看管俘虏。
陈宫率领剩下的四千黄巾军骑兵,远远的吊在项东的身后。
弘农县城,此时已经入了夜,杨奉躺在床上,久久难以睡下,徐晃则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报!将军,城外来了一队人马,约摸有三四千人。自称‘河内白波军’,领头一人自称是郭太将军,正在城外叫门。”门外传来了一声报告。
杨奉听到报告,急忙从床上爬起来,快步走到门口,打开了屋门。
看到外面越发绵密的雨势,杨奉眉头一皱,转身坐回了床上。
对着门口浑身湿漉漉的士卒问了一句:“可确认是白波军?”
“看那前面的士卒,确实是我们白波军,那郭太将军也和将军说的一样,拿着大刀,不过胯下却是骑着黑马。”那白波军士卒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黑马,那郭太不是最喜欢骑枣红马么?想来是枣红马战死了,又寻了一匹黑马罢。”杨奉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将军,那郭太将军在城外骂骂咧咧的,说是再不开门,他就回河内去了。”又一个白波军士卒跑到了门口,一脸为难的禀报道。
看着外面雨势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