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然后李彦又给项东讲了讲关于“霸王三十六戟”的修行法门,还给我讲了一些其他的武艺招数,包括它们的套路,还有一些破解的方法。
李彦在小木屋住了三个月,就离开了。
三个月的时间里,项东的戟法打磨的越发的圆润,舞戟的时候,也能听到一丝虎啸的声音,算是入了门。
另外,项东也能感觉自己的心脏处生出了一缕内力。虽然现在还不能完全调用,但总是不经意间,就可以用出几分内力,给天龙破城戟平添几分杀伤力。
这让项东很是兴奋,内力啊,传说中的东西,上一世也只是在书中和游戏里看到过,如今可是实打实的自己练出来了,一股莫大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一八三年六月,还有九个月,就是黄巾起义的约定时间了。若是按照前世中的记忆,唐周告密,马元义被车裂,起义被迫提前,那就只有八个月的时间了。
半年时间,守孝期已经过去。
古人守孝,长子三年,次子一年,孙辈减半,也就是半年。
如今守孝期已过,项东准备出山了,前往司隶地区寻找马元义去。
陈郡前往洛阳,有两条路。
一条路是走颍川,经河南,北上洛阳。
另一条路是走谯郡,经陈留,过虎牢关,前往洛阳。
想了想,时间反正还早,项东决定去谯郡看看。
“虎痴”许褚,许仲康,这会估摸着也才刚刚及冠吧。
曹操,此时应该还在洛阳当官,至于夏侯兄弟,还有曹家兄弟,这会应该还在老家当富家少爷,鲜衣怒马,苦练武艺吧。
收拾了行囊,项东背着长弓,手持长戟下了山。
雇了辆马车,项东坐在马车上,一柄短剑,自左手出现,翻手之间又出现在了右手手中,玩的不亦乐乎。
早在两个月前,李彦就把藏剑术也教给了项东,这门自战国时期传下来的墨家秘术当真是神奇,项东苦练两个月,也只能勉强掌握了一些皮毛。
马车一路走走停停,几经辗转,到了谯县县城。
交了入城费,马车缓缓驶入了谯县。
项东支付了些大钱给了车夫,便在客店中住了下来。
闲暇时间,项东在大街上转了转,发现已经有很多的门户上都画上了道家符箓,打听了一下才得知,原来太平道教的信徒已经开始逐渐遍布天下了。大贤良师的名头也在老百姓口中传开了,什么行云布雨,驱使雷霆,传的可邪乎了。
街头的妇人口中,也零零碎碎的有一些人在宣传着太平道教的教义。
在谯县待了三天,没有遇到其他有意思的事儿,项东花了二十两银子买了一匹黑马,催马开始了北上陈留的路程。
银子是马元义留下的,整整五十两银子,这可是笔不小的财物,足够让普通人家吃喝二十年的了。
一路上星夜兼程,让项东的御马之术越发的娴熟,甚至可以做到在马背上小睡的地步。
一路上,零零散散的还遇到过几波蟊贼,都被项东轻易的击退了。
足足花了三天的时间才走到了陈留境内。
项东来到一个小河边,下了马,在河里洗了个澡,让黑马吃了会草。
从马鞍上取下水袋,灌满了水。项东打量了一下四周,一望无垠的连绵山脉,然后就是百亩良田,远处依稀可见的飘起了几道白烟。
有人家!
项东飞身上马,朝着白烟飘过来的方向疾驰而去,这几天,项东啃干粮啃的嘴都是酸的,又硬又难吃。
一路上只顾得赶路了,也没有时间去打猎,热饭也吃不上。
顺着小路,项东很快就发现了一处小村庄,放慢马速,寻着一户人家去了。
来到门前,项东把马绳拴在了马桩上,上前拍了拍门。
“谁呀?”屋里传来了一个老婆婆的声音。
“打扰婆婆,行路之人,来讨口水喝。”我对着大门喊了一声。
“吱呀”一声,大门打开。
一个穿着粗布麻衣,佝偻身子的老婆婆打开了门。
见我一身书生打扮,眼里的神色平静了许多。
“公子且进来,老婆子去给公子端碗水喝。”老婆婆让开身子,对着我说道。
“劳烦婆婆了。”我行了一礼,走进了院子。
残破,除了两间屋子,院子里只有这几件简单的农具,锄头石犁。
走进屋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旧木桌,还有几张小板凳。
屋脚摆着一张小床,床上有着几件粗布衣服,还有一个放着针线的小木筐。
老婆婆之前似乎在做些修补衣物的活计。
老婆婆给我端来了盛水的木碗,自顾自的坐到了床上,拿着针线,在头上蹭了蹭,缝补起了衣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