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
艾月带着郝汀参观了她和艾树东一起搭起来的简单直播间，向艾树东介绍了郝汀的身份后，艾树东也很诚挚的给郝汀介绍了他的泥塑作品。郝汀拍了不少照片，记了不少的笔记。艾月一直在边上听着，观察着，她觉得艾树东今晚的心情很好。
大概是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对泥塑感兴趣的。
郝汀还留下来看了艾树东的直播。去酒店的路上，她向艾月提了几点意见。都是关于艾树东直播的。艾月虚心学习。
郝汀又问她：“你的规划是什么？”
“什么规划？”
“你把艾叔叔的直播当成事业，这个事业只是把直播做起来吗？做起来之后呢，还是只在直播平台上传播，然后挂小黄车卖艾叔叔的那些泥塑作品？”郝汀认真的看着她，“我觉得你应该好好想一下这个问题，一个长远的，可持续发展的，甚至，你可以往更大的去想，有没有可能，让泥塑重现往日的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