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吱呀”一声,林清河推门而入。
“林二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白冬梅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见他手上还拿着一个瓷碗,愈发疑惑,“这是什么?”
林清河没说话,沉默着走到了床榻边,才开口解释道:“郁雨初这几天要吃的药。
请了郎中来看,郎中说最好这几天都好好修养着,按时服药。”
“哦......”
白冬梅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像是觉出不对劲来突然问道,“这、不就是坠海吗,也没有受到什么重伤,林二哥,你怎得还请了郎中来?
你手头紧,怎么还为着郁雨初花这样多的钱......”
林清河兀自在床榻边沿坐下,因着直接坐到了白冬梅前,此刻他与郁雨初的距离倒是很近。
郁雨初不自在地向后挪了挪,后背直接倚靠在了墙上。
“请郎中的银子总还是有的。”林清河淡淡道,不知怎地,郁雨初总觉得他这话说得很坚定......
好似不容任何人置喙一般。
白冬梅心思到底还是细腻,又是几乎全心全意关心林清河的人,自然从这话中品出些他护犊子一般的意味,讪笑道:“林二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也是怕郁雨初以后若是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们没有银子花销嘛。”
郁雨初真快被她气笑了,居然还带这样诅咒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