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嚏,这下正好,直接把白冬梅要送给林清河吃的烧饼打上自己的标记了。
“你——你怎么能——”
白冬梅气急,没忍住抬手指着郁雨初指责道:“你什么时候这么不注意干净了!”
果然,白冬梅这是嫌弃她脏呢。
郁雨初懵懂地摇了摇头,解释道:“我也不知道,冬梅,我真的不知道。”
“罢了罢了。”白冬梅摆摆手。
她本来就烦,被郁雨初这一添乱,心态已然崩塌,直接将那小竹筐摘下来,塞进郁雨初怀里,一句话没说地闷声就走了。
走了?
走了好啊,走了好。
郁雨初笑容满面地回去了。
院子和里屋都不见林清河的身影?
难道他又出门了?
郁雨初正想着呢,就听到厨房一阵“乒乒乓乓”的碰撞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