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不愿意说与自己听,也是情理中事。
于是郁雨初连忙补了一句,“其实你也不是非要告诉我不可。
我就是有点好奇,要不、要不我们还是继续吃饭?”
“吃饭哈吃饭。”郁雨初笑笑,见林清河仍是不说话,便重新拿起了碗筷。
不过林清河又突然开口道:“爹娘经常去很远的县城,后来娘觉得带着大哥去不方便,就让爹一个人去谈生意,她在家中照顾大哥和我。
可有一次爹去了大县城后三个月都杳无音信,乡亲们都说爹这是凶多吉少了,娘最开始不信,还与人理论起来,可后来也开始信了。
但谁料有一天晚上,他竟一个人回来了。
满身都是伤痕,背上更是像被人用鞭子抽过一般,身上所有的钱财,也是没有了。”
林清河说到此处,神色微变,似乎很不想去回忆。
郁雨初想去拉他的手安慰她,又觉此举太过亲密,只好柔声安慰道:“没事,都过去了,要不我们还是先吃饭......”
林清河摇摇头,垂下眼眸,默了默,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神色,他继续道:“其实后来我宁愿他是死了。”
“为何?”郁雨初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