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让自己笑出声。
“郁雨初,你救我呀郁雨初!”
白春桃被泥土迷了眼睛,也不知道这水塘到底有多深,此刻她是真的慌了神。
“郁雨初你走了吗郁雨初!你听见了没——你救我——唔!呸呸呸——”
因为白春桃一直瞎扑腾,嘴里也不可避免地吃进了几口泥。
紧张之下她又是一通乱动,竟发觉自己突然站直了。
她抹了把脸低头一看,这池水不过堪堪到她腰际。
这么浅的水塘,她刚刚居然扑腾了老半天?还向郁雨初求救了?
真是太荒唐了!
“我——郁雨初你!”
白春桃猛地抬头就要责问郁雨初,可这四周安安静静的,哪还有旁人呢?
一阵凉风吹过,浑身都是泥沙的白春桃打了个冷战,这湿漉漉的感觉蔓在背上倒是有些瘆人。
白春桃摇了摇头,不再纠结,赶着就抄小路回家去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郁雨初走在无人的小道上倒是开心得很,嘴里哼哼唧唧的已然开始哼歌了。
想到今天采了一大筐的蕨菜,还戏耍了白春桃,她这心里可真是太痛快了!
“还是一个爹一个娘生的呢,跟她姐姐的段位差距也太大了吧。”
想到白冬梅那一副白莲样,她就烦。
不过这小渔村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今天可别再让她撞见白冬梅就成。
傍晚的贝沙村倒是很安静,几户人家的烟囱已经开始冒起炊烟,平心而论,郁雨初眼前的景象活脱脱就是一幅生动的山水田园画。
不过还没让她欣赏多久,不速之客又来了。
“郁雨初,你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