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马为何突然关心起这个?”
王廷相没想着隐瞒,答道:“本官正考虑,是不是用银票发官军差饷。”
秦德威差点就跪了,连声道:“当不起,当不起啊!源丰号现在还弱得很!”
南京城四十多卫,正军员额十万余人,源丰号小胳膊小腿的,哪里吃得下这门生意!
王廷相无语,小学生靠谱的时候那是真靠谱,但不靠谱的时候,也不知道脑回路怎么长的。
忍不住又喝道:“你那都是做梦,各卫军自然有卫仓,哪里用老夫操心!
老夫今次所指,是在校场备操的营差!兵部多多少少总要发一笔补贴!”
这个似乎可以有,秦德威默算了了下大流水数目,做出了判断。
王廷相继续说:“老夫是这样想的,每次你们钱庄先开出银票来,兵部发银票与营差官军,然后将总数现银一起送到钱庄。”
秦德威立刻就说:“王大司马啊,在下算然读书,但有些事情还是很明白的。
我们如果把银票都先开了出去,但兵部却拖延不给送现银到源丰号,源丰号岂不有可能会突然遭遇资金断裂险境?”
“你信不过兵部官衙?”王廷相质问道。
秦德威缓缓摇了摇头:“真信不过,不止兵部,都信不过。除非,兵部预存一笔押金到源丰号。”
王廷相挥了挥手;“你且下去,本官再想想!”
秦德威i恋恋不舍地望了几眼大司马手里的五两银票,大司马也不说把钱还给自己,就说让自己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