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我听闻你此次准备去洛杉矶参加一场实时演出?”
蔺安杨也不避讳,直白了当的问道。
“嗯...参加演出不假,但地方已经变了,不是洛杉矶,而是纽约哦。”
“米国第一城市纽约?”
“没错。”
男子点了点头。
“如此看来幸好我先来这儿找的你,否则届时我去洛杉矶岂不是要扑空一场?”
蔺安杨神情惊异。
“未可,你就算不来找我,我也会过几天和你说的,毕竟咱们是老朋友嘛。”
“哈哈,说的也是。”
蔺安杨微微一笑不可置否。接着问道:
“那么,这次是有带来足以令我令我耳目一新的杰作即将发布吗?”
说此话时,已经年迈六旬的他,眼眸泛光。
眼前的男人,正是世界都享有知名的钢琴先生—亨利·皮克毛斯,他一生的对手兼朋友,对于他此次时隔数年的再一次磅礴亮相,他满怀期待且带着浓厚的兴趣。
“不不,让您失望了。”
男子摆了摆手故作不好意思的模样尴尬的笑了笑。
“实不相瞒,我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刻苦钻研新曲的创作。”
“而且你又搞错了,这次演出的人不是我,是我的徒弟——亚当·克劳尼顿。”
“你收徒弟了?”
蔺安杨闻言愕然。
像他这般眼界高的不像话的男子居然也有收弟子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