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毕竟那里不是一般的地方,擦的时候,自然会有些反应,遂闷哼了两声,惹得耶律焱抬眼看她。
从他蹲着的角度向上看,什么都让他看光了。
李娴韵咬了一下唇瓣,娇声说道:“夫君,好了吗?”
耶律焱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闷“嗯”了一声,站起身来,拿过李娴韵的小衣给她穿上,又给她穿衣衫和下裳。
李娴韵被耶律焱惯坏了,有耶律焱在,什么都不需要她干。
把人惯得不行。
耶律焱俯身打横将李娴韵抱了起来,低头看她,“若是手冷,放在为夫的脖颈里,可取暖。”
秋日里,人洗完澡,失了水的温度,很容易手凉脚凉。
李娴韵没有把手放在他的脖颈里,而是穿过他的前襟,将小手附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他显然是刚洗过澡,浑身带着皂子的香味,衣领下肌肤光滑。
李娴韵抬眼看他,“凉吗?”
“不凉。”
耶律焱抱着李娴韵,嘴角上弯着,大步向门外走去。
一众侍女见状赶忙曲臂行礼。
耶律焱将人放回内室的床榻上,拿过干燥的汗巾,一点点地给她绞着头发。
他想继续追问的,但是李娴韵却趴在了床沿,闭上了眼睛,任由他擦着头发。
显然是不愿意多谈。
耶律焱见状心头如被重物死死压着,有些喘不过气来。
是夜,曲庭带着济世堂的一众人等,潜入尉迟嗣的府邸,因为前期做了准备,他们对尉迟府的位置极其了解,一行人直奔尉迟嗣睡觉的地方。
只几个飞跃,数个黑衣人如落燕一般降落在门前。
有黑衣人一马当先,打开窗子跃了进去,借助室内照明用的微弱的光,看到尉迟嗣背身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