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说着,低头轻轻地啄着李娴韵嫩白绯红的小脸儿。
他吻她时,可以很粗鲁,也可以很温柔,折磨她的法子层出不穷,很难想象是一个三十年守身如玉、洁身自好的男人。
李娴韵在耶律焱咬着她耳垂的时候闭上了眼睛,气息不稳,“夫君,群臣还在等你。”
“很快。”
每次他都这么说,可是却是鏖战型的,没完没了。
耶律焱吃着她的唇瓣,“专心些,嗯?”
李娴韵总有种感觉,耶律焱早晚有一天要把她吃了。
“嗯……唔……”
……
耶律焱赤着胸膛斜靠子在床头,身下是交叠的软枕,靠着很舒服。
自从李娴韵搬来同住开始,耶律焱才知道生活可以变得这般舒适。
她把房子布置的很是温馨,房间里面总是弥漫着淡淡的清香,帷幔飘摇,珠帘摇晃,地毯绵软,桌子上铺着绣的软布,椅子上放着软垫,盆栽虽然不多,但是每一盆都很好看,往那里一放就是一副画的感觉。
她铺的床都是软软的,还会放好几个软枕,靠坐在床头的时候用,软软的躺在上面跟躺在上一般,舒服极了。
他方才酣战了一场,臂膀上亮亮的,是汗。
李娴韵窝在耶律焱的怀里,大口呼着气,惹眼的胸膛一起一伏。
耶律焱抬手覆上去。
李娴韵已经没有力气阻止,由着他胡闹。
她现在更关心另外一件事情。
“夫君,要不要把这个床换了。”
耶律焱大手不停,低头看她,“为什么?”
“不太结实,感觉随时会塌掉。”
方才二人成事的时候,李娴韵只感觉待在摇篮里,听着“吱扭”声,真害怕床会散架。
耶律焱笑道:“这床结实的很,不会塌的,而且为夫也喜欢听。”
李娴韵就知道从他嘴里说不出正经的话,不满地看了她一眼,“夫君,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为夫说的也是正经的。”
耶律焱说着手指捏拽了一下。
李娴韵低“呼”出声,抬手覆上他的大手。
耶律焱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是长臂一伸把她箍了上来,低头在她唇瓣上落了一吻,“把手拿开,乖一点。”
李娴韵咬了咬唇瓣,只好移开了小手。
某人就更放肆了。
“夫君,你该走了。群臣该等着急了。”
就知道赶人,刚才都赶他多少次了。
耶律焱笑道:“本汗不回去,他们自会各司其职,不会闲着的。”
好的驭臣之术,是让群臣有条不紊的各司其职,而不是亲力亲为,要不然君王得多累啊。
干活的是他们,他只要把人管好就好了。
见李娴韵不再说话,耶律焱低头看着她娇美的小脸儿,“怎么不说话,在想什么呢?”
他说着轻轻地掐了一下。
李娴韵轻颤,斜睨了他一眼,拨开他的手,挣扎着坐起来。
耶律焱将她抱坐在身上,箍着她。
两个人本就是坦诚相见,此时任何动作都会让人无所适从。
耶律焱将带着浅浅胡茬的下巴轻轻地放在李娴韵的肩头,轻轻地蹭,“干什么去?”
好听的嗓音中带着得偿所愿的餍足。
“我去陪宣儿玩一会儿,中午用过膳,我还想出宫一趟。”
跟后唐的杏芳斋和后梁的清香阁签了关于桃肉蜜饯和杏肉蜜饯的契约,得赶紧让如意坊和作坊赶紧制作蜜饯,好通过兴隆标行运送出去。
而且她也想看看如意坊和冰粥铺子有没有被叛乱波及到。
耶律焱吻着她的耳朵,呢喃:“你就不能陪为夫玩玩儿?”
这个“玩”多少有些少儿不宜。
李娴韵权当听不懂,抬手拍了拍他箍在她胸口坚实的臂膀,被他箍出的痕迹,李娴韵自己看了就臊的慌。
“快松手。”
耶律焱吻着她耍赖。
“你再这样赖皮,今晚别想钻我的被窝了。”
耶律焱不带怕的,笑道:“为夫可以等你睡着了钻。”
他又不是没有干过这事儿,经常钻她被窝,把她亲醒,揉醒。
李娴韵轻叹一声,“你怎么样才肯放我起来?”
耶律焱尾椎移动了一下。
李娴韵瞬间便懂了,“可是,明明方才才……”
耶律焱将她翻身压住,裹在身下,埋头吻她。
李娴韵轻叹,在战场上厮杀惯的男人,无处搁放精力,是把哪哪都当战场了吗?
……
许久之后,耶律焱随便穿了一个外衫,给李娴韵擦拭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