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玛说着击了两下掌,立刻有两个从皇宫里带来的护卫走了进来,粗鲁地堵了那乞丐的嘴扭打着出去了。
这次李娴韵参加耶律宣的生辰,耶律焱特意把自己的轿撵给她坐,还安排了百余名侍卫护送,阵仗大到生怕别人不知道李娴韵是他的宠妃。
一路上有不少百姓夹道围观,场面十分壮观。
大家都想看看可汗的宠妃长什么样子,只不过轿撵的门窗四闭,什么都看不到。
人群中有很多人对耶律焱宠爱汉族女子一事有诸多不满,但是敢怒不敢言,试问世间有谁敢违背耶律焱的意愿?
他们对耶律焱越拥戴,对李娴韵的恨便越猛烈。
作恶的侍女和乞丐被带下去之后,尉迟芊起身,跪倒在李娴韵面前。
李娴韵赶忙起身扶她,“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尉迟芊却不愿意起来,看着李娴韵满脸愧疚,“今日险些让王妃身陷险境,都是臣妇的不是,还请王妃治罪。”
李娴韵看了幽兰一眼,两个人一起把尉迟芊扶了起来。
每日作坊里先保证二十罐子蜜饯的产出,待她跟互市那边联络好了之后再大量地生产制作。
做好之后,她带着众人将蜜饯密封在罐子里保存,每个罐子能够放十几斤蜜饯。
从今以后,她再也不要一味的隐忍了,上次耶律宣在宫里差点被人害死,她就已经清醒地认识到,要让自己强大起来,这样才不会有人敢欺负他们。
耶律焱像一只野兽一般慵懒地靠坐在软榻上,看着李娴韵,“嗯”了一声。
雅朵看着走进来的李娴韵,不禁上下打量,眼睛都亮了,“这是谁家的俏郎君来了?”
雅朵看向耶律焱,他方才还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现在却目光灼灼,判若两人。
之前盛极一时的大妃古丽就此被剪掉了羽翼,身陷囹圄一般的冷宫。
尉迟芊吸溜了一下鼻子,好似做了很大的决心,“臣妇知道了。”
他今天是怎么了?
难道是因为她今日回来晚了?
耶律焱嘴角上弯不说话。
耶律焱这才恍然反应过来,“怎么了祖母?”
耶律焱看了她一眼,沉默不语,算是默认了。
到了作坊那里,哈布等人已经将东西都采买好了,人也按照李娴韵的要求招好了,并且还收购了不少的杏子和桃子。
虽然她紧赶慢赶,天还是黑透了才回到汗宫。
“你瞅瞅娴儿多会说话,你要好好学学。”
李娴韵便带着招来的女人一起做杏肉蜜饯和桃肉蜜饯。
他的脚步有些急,李娴韵不得不快走着跟上。
李娴韵如此深明大义、善解人意,尉迟芊感动得眼眶微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眼下这件事情,让她知道尽快强大起来,有多么迫切。
雅朵看到耶律焱一双眼睛正直勾勾地看着李娴韵,笑容不觉在脸上漾开了。
要根据具体的情况采用不同的措施。
“怎么了?我倒想问问你怎么了,你从勤政殿回来便一副心事重重、心不在焉的模样,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雅朵提起以往的趣事,可谓是侃侃而谈,而坐在软榻另一边的耶律焱却心事重重,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他的手粗糙宽大,温热,李娴韵的小手嫩滑无骨,很轻易地察觉到他虎口和指腹上生着一层薄茧。
十多罐子运到西市的如意坊售卖。
耶律焱目视前方,剑眉紧锁,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听到雅朵的问话。
雅朵又叫了他一声。
“害本妃的又不是你,你何罪之有?”
同时,李娴韵跟哈布他们说好了,若是有人见蜜饯卖的好,前来订购,是允许的,这样作坊每日的产出便要适当增加一些。
李娴韵仰头看着身边高大挺拔的男人,他脸上没有笑意,很是严肃。
就在这时候,李娴韵在侍女的通报下走了进来。
“想娴儿了?”
中午用过膳之后,李娴韵便换了便装,从六王府的后门出去,带着同样穿着便装的一行人直奔石头屯而去。
雅朵看着耶律焱问道:“阿焱,你怎么了,有心事?”
到底还是年轻啊,又是新婚,这才分别一日便想念成这个样子。
李娴韵顿了一下,看着尉迟芊。
“没什么事情。”
耶律焱和李娴韵站起身向雅朵行了一礼。
李娴韵嘴角挂着甜甜的笑容,向雅朵行了一礼,“祖母的。”
雅朵轻笑出声,“你这臭小子就这点出息?”
“不过,本妃还是想提醒你,一直以来你为了六王爷和宣儿在大妃面前多有忍让,不过是为了六王爷和宣儿在宫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