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中毒?!”
“阿姐最近吃了什么?去了哪里?都仔细找过没有?!”
眼下姜成还能冷静的说话已然是用了全部的力气了,他非常想打谢州一顿,可眼下谁都比不了阿姐的性命重要,他只能一忍再忍。
然而当听到姜绾病了还去祠堂时,姜成彻底没忍住,拽着谢州的衣领以一拳打了过去。
“这就是你们所说的好好照顾!”
“谢州你还是不是人!当初是你上门求娶的!你就是这么对她的?!”
这下,公孙祁都没拦着姜成。
他也算是看明白了,谢夫人能在侯府里活着当真是不易了。
侯夫人听闻庭州院出了事,来了便见姜成在打谢州,连忙的让人把拦下来。
“怎么了这是?州哥儿可是你有做的什么不对的地方,让成哥儿生气了?”
见着侯夫人,姜成便把拳头收回去,只是脸色不好看。
公孙祁站在姜成旁边,替他说了话。
“侯夫人见谅,阿成也是听闻谢夫人中毒晕厥情绪较为激动,这才失了手。”
侯夫人看着他有一瞬间的恍神,随即才听清他的话,顿时表情也严肃起来,转头看向谢州。
“究竟怎么回事?绾绾怎么会中毒?”
若是知晓,府医也不会快把脑袋抓秃了。
谢州嘴角被打的黑了一块,沉着脸不出声,急的侯夫人也想去打他。
“不怪成哥儿打你,你就是活该。”
“若绾绾有什么事,你就是想说看看还有没有人听。”
侯夫人恼恨的看他两眼,当即进去看姜绾了。
姜成连看都不想看他,在屋里翻翻找找,却是一头雾水,他对姜绾的生活并不了解,现在更是无从下手。
公孙祁听绿萝转述刚刚府医所说的话,当即反应了过来。
“慢性毒那必然是日常中所接触最多的,除却吃食、衣物、摆设,比如爱吃的点心,惯常去的地方,又比如荷包香囊一物,或者习惯的文房四宝。”
往往最常用的琐碎才会被忽视。
青柚和绿萝仔细想了想,皆是摇了摇头。
“夫人文房墨宝使用的极少,大多都是和世子爷用同一个;夫人也不爱出去,待得最多的便是这房间了;荷包香囊每日我们都会查验,点心也是如此。”
忽的,绿萝怔了怔,猛地转头看向谢州。
姜成见状,怒气冲冲的开口。
“你看他做什么?想到什么便说!”
谢州亦是不明所以。
事关姜绾,绿萝不敢隐瞒。
“夫人平日所接触的皆由我二人查验,夫人喝药怕苦,又不喜甜,世子爷便寻了酸梅来,夫人吃着欢喜,每日喝药后都会尝上一些,有的时候不喝药也会当零嘴。只有这个,我们不曾查验。”
因为没有人会想到,谢州会下毒害姜绾。
经绿萝这么一说,姜成也想起,的确见到姜绾吃过好多次那个酸梅。
“酸梅还有没有?让府医来验。”
姜成目光紧紧的盯着谢州,似是要杀了他。
里头的侯夫人听闻这话也坐不住了,连忙出来。
“州哥儿绝对不会下毒害绾绾,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再者,也不一定便是酸梅的毒,州哥儿那酸梅你从何处来的?”
“有缘阁旁边的一间蜜饯铺子,每隔一段时日掌柜的会替我留一些,我若路过便去取,拿回来后也会让府医看上一遍。”
姜绾身子弱,入口的东西,青柚绿萝照顾的仔细,生怕有哪个地方不仔细会造成如今的局面,谢州也不外如是。
众人表情微妙,有缘阁旁边的蜜饯铺子,正好一把火给烧没了。
府医正写着毒呢,被叫过来也是觉得荒谬。
“那酸梅每次我都查验过,世子爷都会先吃上一颗,怎么可能会有事!”
话虽是这么说,府医也还是再按照姜成的要求查验一遍。
府医的脸色渐渐变了,他查了又查,最终确定下来。
“酸梅外有一层叶兰毒,可是这怎么可能?!我之前查验的时候分明是没有的!”
府医也实在是不理解,怎么好端端的就有毒了呢。
“酸梅到我们手上的时候,我们都会给夫人挂在腰间,方便她食用,这两日夫人病了,便一直放在枕头旁,除此之外再无经手。”
来这屋里的只有绿萝二人外加刚刚回来的侯夫人。
不说侯夫人这两日的精心照顾,她待姜绾更是如同亲生,说她会害姜绾,谁都不信。
谁下毒暂且不提,如今找到了毒,最要紧的是配制出解药来。
然而府医医术有限,叶兰毒少有人用,他属实无能为力,幸而谢二把孔太医叫了过来,只是孔太医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