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建鸣支支吾吾的没有正面回答。
乐婉婉那头又沉默了一阵。
过了一会，乐婉婉笑着说道，“谢谢你，建鸣，一直都为我考虑，我今天确实跟楚铖有点不愉快，去了他也不高兴。不过我刚查了下，今天男模的领队十分有名，不能去当面看看，也确实有点遗憾，你要是方便，帮我去要个签名。我累啦，先挂了。”
乔建鸣看了看发黑的手机屏幕。
半晌，乔建鸣凑到楚铖面前，“喂，楚大总裁。”
楚铖没搭腔，面如寒霜盯着下面，苏羽对别人耐心足够，男大学生一直在没话找话，她却都在一一回应。
乔建鸣自顾自说，“你说，苏大秘今天选这个地方，是为啥？”
一听“苏大秘”三个字，楚铖才稍稍回头。
乔建鸣继续道，“我只顾着听有洋妞来，没想到今天还有洋男模，听说个个帅气逼人，八块腹肌。苏大秘平时看着挺高冷正经的，没想到也好这一口。”
楚铖以为乔建鸣要吐出什么象牙，最后发现果然吐不出像样的东西。
八年，他再不走心，也知道苏羽是个什么人。
“滚。”楚铖言简意赅。
乔建鸣碰了一鼻子灰，躲到角落的沙发，开始查今天来的男模。
“贾斯汀……全球十佳男模脸……多情迷人……处处留种……”乔建鸣脑子里想着乐婉婉的话，各种搜索。
一楼。
“苏总监，最后一个问题，你有男朋友吗？”
阮峰忽然抛出了一个问题。
苏羽下意识的顿了一顿，摇摇头，“没有。”
苏羽看到大男孩的眼睛像夜里忽然亮起来的灯一样，便笑道，“不过，我是不会找比我小的。”
没想到，阮峰一点没受打击，颇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范，“什么都是会变的，苏总监。你说你办公室的大门会永远向我敞开，算不算一言九鼎？”
苏羽看着阮峰认真的表情，忽然想起来自己当初进华亿的那种劲，“只要是工作上的事，随时欢迎。”
“好！”
二人正说着，潘妮在一旁兴奋的叫起来，：“来了来了，好戏要登场了。”
音乐声响，后台出来两队女模。
“真是肤白貌美大长腿啊。别说，洋妞就是漂亮。”潘妮羡慕道。
阮峰声音不大，但大家都听到了，“谁也没有苏总监漂亮。”
苏羽尴尬的咳了一声。
潘妮玩心大发，逗他道，“苏妲己美，众所周知。不过小屁孩，你还是太年轻啊，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敢说，今天来这的男的，都是为了这些女模，信不信？他们眼都直。”
说着，潘妮的手指就指了一圈，“他，他，他，还有他……”
大家也都被话题带着跑，跟着潘妮的手看了一圈。
潘妮想起来二楼还有包间，“二楼的也一个跑不掉。”
楚铖正喝着酒，忽然呛到了，身子往后一撤。
“楚总，你怎么了？怎么呛到了。”身边朋友关心道。
楚铖清了清嗓子，道，“没什么。”
对啊，本来就没什么，他就是来这里看场走秀怎么了呢？有什么可怕的。
何必这样，像个监视老婆又不敢被老婆知道的怂包？
好心人提醒，“楚总，你往前坐坐，你在那就看不到了。”
楚铖没搭腔，自顾自的喝起来。
后台，乔建鸣露出了半边脸，在他旁边的还有贾斯汀。
二人正用英语交流着什么。
贾斯汀着实有一双深邃吸人的褐色眼睛，此时透过人群，他看到了正在安静抿酒的苏羽。
脸上现出一抹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