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眼镜男彻底的认真起来,第一时间唤出自己的三米长枪。宛如光芒做成的枪身抡起就一击。丈许的枪芒透枪而出,一枪之下便将庄简所在之地从十楼到4楼的墙体击出巴掌宽的裂痕。而庄简则在第一时间从九楼跳出墙外。四只手攀着墙体的边缘快速移动。
眼镜男见一击之下除了碎石迸射、尘土飞扬外,并不见庄简。索性直接从十楼跳入九楼内,半空之中枪身随着双手在上方、身侧旋转,枪芒延伸至3丈,宛如光刀般,随着枪势四下宣泄。
眼镜男想的简单,既然你想躲,反正10楼我已经拆了,那就拆彻底点又何妨。所以干脆,来个大开大合拆家。于是就见眼镜男周身光芒缭绕,光刃四射切割。九楼的墙体随着光刃的轰击就像纸壳一样,“噗、噗”声中,一道又一道数丈长的裂缝随之而出。转眼间这九楼就成了筛子,处处裂痕、处处透风。然而庄简就像消失了一样,不见了。
在第一道光刃透墙而出的时候,光刃的切口就在庄简大腿不远处。这一下庄简便知道不好,眼镜男这孙子要拆家。所以庄简的四只手倒的像螃蟹一样,几下来到十楼与九楼被眼镜男一切为二的点,手上用力,悄然翻身上了10楼。
于是眼镜男九楼拆家,庄简背后上了十楼要再来一次偷袭。
翻身上楼顶后庄简马步深蹲,幽蓝手指快速的掐起剑诀,以应雷罚。青翠手臂前伸置于胸前手指掐诀以应因果锁链。金属灰色的手掌紧握间一柄金属灰色的唐式长刀刹那生成;紫黑色的手掌紧握间一柄紫黑色的唐式长刀刹那生成。
庄简想的不复杂,就要和眼镜男近身博。远战庄简实在是没有能拿的出手的。所以下蹲的双腿发力,像青蛙一般从十楼一跃而出,直扑九楼的眼镜男。
当眼镜男最后停下手中长枪扫视现场,发现除了四壁漏风、如碰即倒的墙体,竟然还没有庄简的踪迹。莫非这庄简还想故技重施,从8楼杀穿楼顶再把他击飞?
眼镜男刚想到这里脚下又是青翠色锁链如蛇缠身般高速的将他缠缚。眼镜男心想果然如此。一声冷哼之下锁链“啪、哗”的一声破碎,青翠而散发荧光的锁链碎片四下迸射。眼镜男双手一动枪头枪尾调换,顺势中向着八楼的天花板一插而下。
在眼镜男想来,既然你想从8楼的天花板杀出来,那我一枪将你钉在枪身上。于是眼镜男这一枪毫无阻碍、如破豆腐般枪头一插而入8楼天花板。
然而就在枪头下穿的刹那,一声惊雷起。这一道惊雷又将眼镜男劈个正着。眼镜男一个麻痹、痉挛之下,已感觉到枪头毫无所中。而在勉勉强强的转头中,那阎曼德迦牛头光影正飞扑而下。两手结印、两手握刀。
只是这刹那的雷击虽然不至于让眼镜男受多深重的伤,但那麻痹的效果却是一等一的。就在他勉力抽出长枪侧身横挡的时候,阎曼德迦牛头光影那握刀的两只手臂已然扬起,下一瞬便是双刀暴击。金属灰色的唐刀锋锐,而紫色黑的唐刀每一次与枪身的撞击都将那冰寒与灼烧透过枪体直侵精神世界。
一秒之内,数十次的砍与挡。就在眼镜男终于在这1秒里驱逐了电流的麻痹,刚要开大,双足间又是一根青翠欲滴的锁链如游走的蛇一般高速的缠绕而上。与此同时又是惊雷作响。“轰”,一道惊雷再次的击中眼镜男,刚驱离麻痹的感觉再次降临。
然后便又是锋锐之刃与冰寒、灼烧再次的侵蚀。
眼镜男太憋屈了。明明境界高出庄简那么多,却只要被庄简的秘术控住便接连不断的控。而每一次冲开庄简的因果锁链,反噬之下庄简也是一口接着一口的喷血,可令眼镜男莫名其妙的是,庄简这吐血吐的都快成洒水车了,怎么就还不倒呢?
再一次被冲开因果锁链后,眼镜男憋屈的大骂一声:“你大爷!”,接着便是一枪破开8楼天花板,人直接进入了8楼。
高强度的战斗与高频率的吐血,庄简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太阳轮内绿色光球上苍龙盘旋依旧,无穷的生命之力充盈着庄简的躯体。
看来要结束战斗了。不论胜负、不论生死,虽然有着生命之力的灌溉,但境界上的差距,让庄简依然消耗不过眼镜男。无它,境界相差太大。所以当眼镜男破开地板蹿入8楼的时候,庄简便决定,一招分胜负了。一招之后,庄简再无反抗之力。
于是乎在眼镜男身影消失在8楼的刹那,庄简双腿发力、一跃而起,直接越上9楼那没有房顶的墙体。站在墙体之上,掐剑诀的双手收回。收回间两手之上各出现一把唐式长刀。
眼下庄简四只手握住四把刀,继而忽然闭目,四手结印。在手放开握住的唐刀结印的时候,四把长刀犹如被莫名的力场牵引一般,于空中悬停。这一幕的阎曼德迦牛头光影,犹如神祗临世。
这一刻的庄简放下了所有防御,放下了所有对外界的感知。全心神的集中与融汇在秘术与刀诀之中。
下一瞬庄简睁目,而此时从8楼的天花板,光刃密集如雨冲天而出。在烟尘与“噗、噗”声中,八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