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心呢?”
阴浙没有正面直接回答,却又好像回答了,只不过只有他和季远听出了话里的言外之意,季远的话是责备当初的阴浙没有听自己的建议,导致了现在的困局。
而阴浙的话则是表示他这样做,是有别人的示意,同时反问季远到底是站在哪一方的,对他们是不是一条心得,还是说是奉命来监督他们的。
“一个小小的失误,带来的是一连锁的问题,这个时候纠结这些还有意思么?就算是我不是血煞军的人,可是要是你们战败被杀,你觉得我能够逃得掉么”?季远反手将手背在了背后,谈论起结果。
“有些时候,比死更可怕的是死的不明不白,要是我们都战败了,你会不会死,谁有说得准呢?”阴浙也不再咄咄逼人,放松了语气,半开玩笑的说到。
“呵,阴将军还真是幽默啊,既然来了这里,就像当初我们烧掉所有的船只后说的那样,我们唯有抱着必死的决心才有活下去的希望,你们活着,我才有活着的价值,你们死,我逃不掉”。
季远悠悠的说到,说实话,他是真的不想执行这个偷袭计划的,他的才能是在军事上,但他更愿意在正面战场上和哪些将军谋士们较量。
“哦,这样的话,那我不妨直说,我们此行,我们听命于晋皇,晋皇的意思就是这一仗,我们晋国不可能在正面战场上击溃楚国的,寒夜舒想的太简单了,燕国不可能看到我们晋国一家吃掉楚国,而楚国的实力也不是那么的简单,这一战可能会打很久,晋皇的意思就是,站住脚跟,成为一把刀,扎在楚国的心脏附近,随时给楚国带去威胁,却不足以致命。”
“难怪”,阴浙的话让季远冷汗直冒,一开始他是天策阁的策士,是听命于寒夜舒,但是他们又同时属于晋皇的直接领导,没想到此刻听到消息,寒夜舒竟然和晋皇不是一条心的。
也难怪之前阴浙没有直接听他的建议,在这一刻,双方都明白他们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各自放下了成见,互通了消息。
“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季远知道此刻只有听阴浙的话,他们才有活下去的可能。
“浙不因该问你么?你可是我们的谋士啊”,阴浙没有直接下令,反而是听起季远的建议,成见放下之后,他们才是真的站在同一个
(本章未完,请翻页)
角度思考问题。
听到了阴浙的话,知道对方同样信任了自己,也不在端着。
“西海城的粮草不够,不够我们长时间坚守,但是我们战局有利地形,对方也有进攻的意图,但是我们丝毫不惧,只要对方进攻,我们可以在城里依靠地形打对方措手不及。”
“怕的就是对方不进攻,将我们围困在这里,拖下去对我们极其的不利,再说了,我们将西海城的百姓都关在一起,时间久的话,恐发生哗乱”,季远分析到。
“和我想的一样,但是有一点我不同意,他们要是防守不进攻的话,我估计他们的处境也比我们好不了多少,楚国的边境上需要抵御我们的大军,粮草也很紧张,他们因该也是优先考虑边境而不是城外的楚军。”
“再就是,他们要是防守的我,可别忘了我们血煞军最擅长的就是偷袭,我可以在夜间派小队去侵扰他们让他们疲于应付,现在就看谁能够撑的更久了”。
阴浙嗜血的表情的看着城外,他们可不是什么讲道义的,下三滥的手段,绝对可以让外面的这些楚军苦于应付。
“不妥,他们既然敢守着,恐怕也会有针对我们的手段,依我看,栋天城不适合防守,我们可以乘机出击,拜托对方,到时楚国的腹地各个州都没有足够的军力跟我们抵抗,还不是天高任我游,而且我观察过对方的大军至少有三万之众,他们兵分三路将我们围起来,表面上是占据优势,殊不知也暴露了他们的致命弱点。”
“血煞军的战斗力我有了解,一对一的话,丝毫不怂,对面楚国分兵,这就导致他们在一个地方只有一万左右的兵力,到时我们可以引诱一支军队进入,我们突袭出去,只有一万的大军,跟本抵挡不住我们的冲击”。
“不愧是天策阁出来的,这么大胆的决策,不过我喜欢,我们血煞军就喜欢这样的,不是我吹,对方只要不是三倍于我们的话,我们完全可以杀出去。”阴浙自信的指着下面整装待发的血煞军说到。
这可不是他无的放矢,而是他们血煞军真的有这样的底气。
西海城内外,两军相安无事了好几天,血煞军为了不暴露自己的位置,一直没有生火做饭,反倒是城外的蓝泽军的烟火就没有断过,喷香的食物味道飘进城里,让血煞军气的牙痒痒。
这几天血煞军丝毫没有懈怠,他们在等待着一个楚军松懈下来的契机,只要楚军一松懈,就是他们进攻的最佳时机。
徐廷尉看到对方也没有丝毫的动静,预感到对方也在憋着什么阴招,暗中调动着包围栋天城的士兵,他也拿不准这些晋国的精锐到底会从那个地方杀出来。
他到现在都没有见到晋国士兵的身影,既然如此,那自己也暗中出手,表面上栋天城的北面和南面都还是一万的大军守着,殊不知徐廷尉已经借着夜色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