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虚弱的说道：“所以……你杀……死了……他们，对吧……”
“就是我杀死的，他们罪该万死，你也一样！”
“但你……别忘了，凶手……不止一个，因为仇恨……你亲手了结……一个家庭，你做了……他们一样的事……”
“闭嘴！别拿我和畜牲并论！”
“别忘了……千阳黄鸢可是……亲口和我说……千阳紫暮是她的……妹妹。从你口中我就……明白，千阳紫暮……并不是你的……亲身女儿。那么最为千阳家……最后的继承人千阳紫暮……她的家就这样……被你摧毁了……你何尝不是……在摧毁别人的家庭……”
非志无断断续续的话让希维尔有了一丝冷静，不再像刚才那样愤怒。
“我只在乎我女儿……”
“但她是……千阳黄鸢的……妹妹，你害死了她的一生……你觉得……千阳黄鸢……会同意你这样做吗？”
哪怕受了很重的伤，非志无依旧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他用力的将插入眼睛的笔拔出，调整呼吸，去习惯疼痛，说话少了些断断续续。
“虽然她说过千阳紫暮失踪，但是……她始终都知道千阳紫暮去哪，因为她……很了解你的性格，她害怕你会对她下手，所以将其藏了起来，伪造一个失踪的假象……
千阳家唯一的人——千阳紫暮，她和千阳挂钩，她肯定也会成为你猎杀的目标。
当千阳紫暮发现是你杀死了她亲生父母，那她会不会用你的方式，来报复你们呢？到时候，你还觉得你是为了千阳黄鸢吗？”
“闭嘴！你懂什么！”非志无的话似乎刺中了他的心里防线，他朝着非志无开枪，却又故意避开非志无的要害。
子弹穿过非志无的肺部，让好不容易站起来的非志无又被迫躺下。
“你好好感受一下躺在地上挣扎的感觉，我当时可是比你绝望十倍！上百倍！上千倍！你有什么资格教我做事！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女儿！”
他用脚踩着非志无的头，枪口抵着非志无的脑袋，咬牙切齿的说道：“再见！侦探先生！”
“砰！”的一声枪响，中枪的不是非志无，而是希维尔。
他甚至没反应过来自己中枪了。
非志无视角看不到是谁，他已经没了力气抬头了。
“砰！砰！”两声，希维尔倒地了。
非志无看到希维尔倒地后，以为已经结束了，没想到……
“砰！”又是一声枪响。
他看不到是谁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有一把枪抵在自己的脑门上。
随后，就真的结束了……
——
“测试结束，一共用了两个小时二十八分钟，恭喜你，过关了。”
熟悉的声音在非志无耳边响起，是的，他回到现实了。
“怎么样？还适应吗？”测试员关心问道。
“刚刚那些……到底是虚拟还是现实？”
“那些啊，是根据真实事件改写的模拟程序，不用太当真，站起来放松放松……”
非志无被他拉了起来，长久的测试让他还没适应现实。
“谢谢……”
最后的枪声到底是谁开的呢？非志无只想到了两个可能，一个是昏迷醒来的千阳黄鸢，一个是从头到尾都没露面的千阳紫暮……
也许，还有第三种可能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