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点点头。这一夜，对他来说，已经很知足了。
他安心的跟着范无赦走了。
第二天夜里，笑笑跟在范无赦身后，“范无赦，为什么是我？”
“嗯？”
“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选择我？”
范无赦看看天空：“直觉。”
笑笑追问：“那为什么不选王麦？他那么有正义感，能力也很强。”
范无赦哼了一声：“你猜？”
笑笑翻了个白眼：“那王麦投胎去做什么了？黑哥，透露一下呗！”
范无赦傲娇的摇摇头：“保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笑笑两手叉腰：“多说一个字能死啊！”
范无赦笑了笑，“爷乐意！”
笑笑有点难过，“难得交了一个朋友，可惜年纪轻轻就去世了。唉！”
“人各有命，难与天争。”范无赦安慰的拍了拍笑笑的头。
笑笑摸了一下他的手：“黑哥，你不也是亡灵吗？为什么我能摸到你呢？”
范无赦说：“我是鬼差，不是亡灵。”
笑笑很疑惑：“所以，你是一直活着吗？”
范无赦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生不死，不老不灭。一直活着和一直死去，其实并没有太大差别。生与死往往就在一念之间。”
笑笑想，黑哥这思想觉悟是离成佛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