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他们明白了武道的真谛。
无论是威武霸气的外观,还是端庄优雅的内部布置,武神殿都展现出了一种独特的魅力。它是修炼者们心灵的寄托,是他们追求武道的圣地。在这里,他们可以尽情地释放自己的力量,追求自己的梦想。武神殿,永远是他们心中最崇高的存在。
--「武神殿—东寵居所」
东寵上神将手掌贴在池鱼背上,缓缓闭上了双眼。他开始调动自己的仙力,将神力传递给池鱼。周围散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将东寵上神和池鱼笼罩于其中。池鱼感到一股温暖的力量渗透进自己的身体,伤势开始逐渐愈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东寵上神感受到自己的仙力正在迅速消耗,即便如此他却依旧未停,因为他知道,只有将自己的半生修为耗尽,才能彻底治愈池鱼的伤势。
疗伤过后已是晦。东寵本打算去用晚膳,可人刚走几步他便感到心头一紧,他终是放不下心,赶忙回头走到池鱼身旁坐下。他矗立在她面前,仔细端详着池鱼。她拥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宛如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露出温柔和智慧。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至腰间,每一根发丝都闪烁着银白色的光芒,仿佛是星辰的倒影。她的皮肤白皙如雪,光滑细腻,宛若世间最纯净的玉石。
东寵一时之间瞧出了神,他缓缓上前,小心翼翼地坐到池鱼身旁,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池鱼洁白嫩滑的脸颊,脸颊在他的抚摸下现出一丝红晕,。他看她的眼神是极不清白的,与其说他们二人是关系紧密的同僚,不如仔细瞧瞧东寵克制到极致抓破的手指,血腥味顺着他那宽大的衣袖留下,即便是池鱼没醒,他一人享受着这唯一可以放纵的时光也感到幸福无比,耳尖染了红,好似夜间快入时的晚霞,夺目而凄凉
--第二日「崇德殿」
“点池招人,福波袖引,也只有你东寵干得出了。”瞧乾宏钰那眼神,犀利至极,恨不得立即就将人给砍了
“乾宏钰,你胆子真是愈来愈大了,竟连你恩师都敢诽谤了?”东龍闻言内心依旧波澜不惊,不慌不忙质问道
“师父言重了,只是徒儿并不认为自己有说错的地方。”乾宏钰闻言也不让着
“哦…那你便来讲讲,你方才那番话是何意思?”东龍平心静气道
乾宏钰闻言顿时嚎啕大哭,心中埋藏多年的委屈终于在一刻彻底释放:“玖拾萬年前,师父收我为徒,不久,神魔大战,师父您命我跟随您一同去驻守神魔两界的边境,师父是逃出来了,可我呢?玖拾萬年了,我的元神还困在这地方出不去!”
东龍见状内心瞬间泛起了一片涟漪,果然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
东龍忙上前用手抵住乾宏钰的胸腔,屏气凝神静气道:“乾宏钰,你冷静点!我不知你是听信了谁人的挑唆,只是我需你知晓,你的元神尚且未得自由,可父神呢?他救四海八荒于水深火热之中,自己却受了天谴同那离音一起困在那冻天钟内数万年。”
乾宏钰闻言顿时不淡定了,怒形于色道:“你休要拿师爷来压我!你以为师爷就将你这个逆子放在心上了吗?并没有,他心中只有这四海八荒的所有生灵,如此心胸宽广的神你同他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乾宏钰,够了!”池鱼闻声而来,她穿着一袭淡粉色,打扮得极其冷淡,一支木簪子便打发了她那细腻光滑的发圈
“池鱼?你怎的醒了?”东龍见她衣着单薄,忙上前关心道
“我没事,你们二人怎的吵起来了?”池鱼疑惑道
东龍闻言瞬间不淡定了,急忙扶住她,眼底尽是不安与失措,惶惶不安道:“怎的会没事,你昨日险些被那离音给…”
“什么!池鱼受伤了!东寵,你是怎么搞的,连她都管不住!”
“行了,我已无大碍了。只是你乾宏钰,你最近胆子真是愈来愈大了,连我兄长的名讳都直言不逊。”
“池鱼,你此话何意?”
“我话里是何意思,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毎每东寵来看你,你便动不动就提你的苦,怎的?你是同他有多大的恨意才会如此?”
“我难道不应该恨他吗?当年神魔大战,他只顾自己活命逃出去,随后便捷足先登抢了我们本该共同拥有的战功。”
“乾宏钰,你先冷静,这其中怕不是有什么误会。”
“还有甚误会?莫不是你也站他那边?”
“想必你心中也清楚,我这个人嘛,向来护内不护外,你与我虽是同僚,可终归比不过至亲。又者,我何时偏袒过他,当年若不是你师父靠着一人之力将你从离音手中抢回来一条命!你竟天真的认为是靠一已之力就可以从离音手中逃出来吗?那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乾宏钰闻言顿时懵了,他不可置信的低下头心想:怎么可能!当年我明明见他丢下我不管自顾自的逃走了,本是逃兵,却受到了四海八荒的尊敬,难道那真的只是离音为破坏我们师徒二人所使用的一个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