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女儿有些感慨，像明武君这样的市侩人物，哪天会被人打死。”
息嬴美眸流转，要说他对曹流起了什么感情，那肯定是假的。
顶多，是这个家伙的为人处世作风，有别于息嬴从前接触过的任何人。
息侯闻言认真思考了一下，缓缓吐字：“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息嬴没想到她爹对曹流的评价这么高，下意识等待讲解。
息侯笑了笑：“为父并非是专门夸赞这明武君，而是大势使然，时势造英雄。凡是能从籍籍无名走到今日的，在为父看来，都当得这句褒奖。”
“那……爹，我们给他什么武学。”
“全部都给就是了。”
“可是，咱们家搜集这么多武学也不容易，要是全部给出去了，不是白白便宜那家伙了。”
息侯看到息嬴这不满的模样，轻笑道：“能交好一位丹王，这很值得。没准，这小子将来还能成为丹皇，甚至丹帝，那可是为父都要巴结的人物。”
见息嬴还要说话，息侯索性透了一点底：“只要今日之后，我大商就能逐渐转于明面上。到时，以我们息侯府的功劳，要什么没有。”
……
这对父女的交谈，落到曹流这里，就变成了天地大磨与武道神球的狂欢。
“【满江红】+【破阵子】+【行路难】，可融合文道诗技【战诗宝光·伐】”
“【赤阳经】+【阴冥诀】+【大狮子吼】→【天地大磨】，可凝聚【五品灵印：寒火狮印】”
“【摧金断玉功】+【听月须弥功】+【风息真劲】→【天地大磨】，可凝聚【四品灵印：息印】”
……
一摞摞武学随之被精简，融合。
他沉思不动，感受着武学被转化为灵印，落到天地大磨之上。
最高品阶的就是这“四品灵印：息印”，至于再往下，还有诸如“八品灵印：火掌印”，又或是“九品灵印：铁头印”之流，种类繁多。
曹流权衡着武道神球与这天地大磨，最终归纳一个规律。
武道神球如今胃口被养叼了，寻常货色看不上。
唯有息侯府收藏的那一小部分文道传承，顺利完成了融合。
而天地大磨来者不拒，哪怕一个小乐色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倒也真正应了那“天地”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