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为代价,曹流承包了乌木的炼器指标,让他得以清闲不少。
因此,在这段关系里,并没有亏欠之说。
曹流如往常一样凑上前去,乌木脸色不善凑过来。
他指着曹流的鼻子,张口就骂:“雷剑,你这臭不要脸的狗东西,竟敢给宗门高层上眼药……”
“等等,”曹流眉宇皱紧,不满道:“什么眼药?”
“你还装呢!太上长老都派人来了,撤去我接下来一年的供奉,你敢说与你无关?”
听到这里,曹流似乎有些懂了。
乌木这家伙应该是拒绝了西门子虚的命令,结果被人告了一纸黑状,他误以为是自己所为。
曹流心知肚明,却不打算解释,随意道:“既然乌木你是这么想的,就当是如此吧。”
对他来说。
自己与乌木的关系,客气一点那是共同进步,难听一点那是同行冤家。
这老小子自己端着姿态,不肯低头好好吃饭,现在碗被别人端走了还不服气,活该你眼红。
曹流看都不看他,转身就要走进院子。
乌木忽然伸手拦住他:“不许走。你既然告了黑状,那么老朽的损失你必须加倍赔偿!”
曹流听到这话,还真就愣住了。
他上下打量着乌木,问了一句:“乌木老哥是什么境界?”
乌木听到这称呼的变化,还以为曹流服软了,不由有些傲然:“老朽不才,三十年前就已经是真气后期!”
“真气后期?”
曹流一愣,旋即露出和善的笑容:“这么厉害,那乌木老哥可听说过‘御雷天尊’?”
他一把将人拎起来,丢到院子里,关上了大门。
“桀桀桀……”
曹流怪笑几声:“拿来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