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流听得认真，不时还能点评几句，倒也显得其乐融融。
他的目光落在孙留情身上，不由感慨“女大十八变”。
这才多久不见，当初瘦小得像蔫了的豆芽菜一样的孙留情，如今不仅皮肤白皙许多，就连身段也初具几分高挑。
整个人的精气神与原来相比，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最重要的是。
她的实力，如今竟然有了神力中期的水准，而且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让曹流无比熟悉的气息。
——是雪蛇
而且就这架势来看，孙留情炼化的雪蛇胆应该不少。
甚至，就连“天山玉涎液”也没少吃，不然一个正常人怎么寒气会这么重。
曹流的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了一个老父亲为了补偿女儿，不惜花费众多资源，硬生生将她的实力堆砌起来的画面。
不得不说，他……酸了！
孙留情仿佛注意到他的视线，转过头来，笑嘻嘻问道：“曹大哥你在看什么。”
“当然是看你的——”
曹流顺口回答，所幸及时刹车，才没让自己言语失礼。
他轻咳一声：“只是有些惊讶，孙丫头你的实力长进很快。”
“哦，原来曹大哥是在看我呀。看嘛，光明正大的看。”
她大大方方提起裙摆转了一圈，少女的声音里似乎也多了几分雀跃与揶揄，差点让曹流没忍住，当场打个洞钻进去。
这太特么的丢人了！
好在，孙留情很快恢复正经，眼底多了几分认真，老实答道：“是爹替我求来了一些蛇王前辈的血。”
听到这话，惊讶的人成了曹流。
他瞪大眼睛：“你没炼化过雪蛇胆？”
孙留情老实摇头：“没有。墨老祖说我身具冰灵体，可惜错过了开启灵体的最佳时候，可能在修行路上走不远。”
“冰灵体么。”
曹流闻言陷入沉思，他对这个词并不陌生，冰灵体是一种天生契合冰属性的体质，修炼寒冰武学效率远高于常人。
像这样的人才，位于极寒之地的“大雪山寺”，以及天山的“冰龙一脉”应该会很感兴趣。
不过，这两家的人丁都不兴旺，更不可能跑到云梦府这种犄角旮旯来找人。
而孙留情在原著里，是故事线开始前就死去的人。
有关她的信息一切都是未知数，这冰灵体自然就不可能有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