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也根本没什么。” 不屑吗? 其实太乙真君真的没有这样的情绪,他只是平静的施展自己的所学。 麻衣老农手持巨剑出现在阳宗辰的面前,毁容大半的面容是一片漆黑之色,唯有那双灵光闪烁的眼睛分外明亮,而他手中的铜钱巨剑也已经落下。 彭。 环轮和圆轮挡在阳宗辰面前。 但是就这么瞬间的失神,所谓的时机就已经晚了。哪怕有日轮护身也被重重的噼飞出去,但这些许金色的鲜血挥洒在半空中蒸发成熊熊火焰。 犹如断线风筝坠落下来的阳宗辰在空中化作一团耀眼的光芒,身躯化作光束钻入一旁的云层。其遁速之快,就是太乙真君都没有肉眼捕捉。 不过,高悬在太乙真君头顶上的宝镜投射光束,迅速找到了隐匿在云团里的阳宗辰。 不如说。 哪怕施展出遁术,也早就被宝镜死死照住。 “舞弊,舞弊啊!” “还偷袭。” 阳宗辰破口大骂,他都已经施展出秘术遁光和隐匿自身的神通了,没想到那人根本就不用警惕和寻找,头顶上的灵宝从始至终就锁定他。 “狗入的!” 他也顾不得什么大修士的仪态,因为那手持铜钱巨剑的老农再次杀上来。 那傀儡的强度非同寻常,日轮根本没法切开表层损坏内部的核心部件,火凤阳炎在不靠近且持续长时间的情况下,也没法子影响零件与零件之间的传动。 这绝对是他阳宗辰自成为元婴大修士以来打的最憋屈的仗,他连那人的身都近不了,一身法术和灵宝撼动不了面前的铁疙瘩。 加上太乙真君使宝镜锁定他的身形,敲铜钟影响他的心神和法力。一身实力也就发挥出三四成而已,根本没有办法全力施为。 “偷袭?” 太乙真君冷笑道:“我却不如道友用的明白,要不是有所防备,说不得我早就死在道友的阳炎之下。” 一想到那件事他就感觉心季。 如果涂山君没有回援的话,他的护体灵宝也许会激活,但最好的效果也就是不死而已。 到时候根本没有和此人再战的实力。他们这种修士,没有将自身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出来是没法发挥出全部实力的。 太乙真君也不想和天阳神宗有过多的纠缠,尤其此人还是元婴中期,也许能一时占的上风,却没法将之斩杀。 便朗声说道:“道友识趣就赶紧退去罢,不然今天就是道友的祭日。” “莫要不识好歹。” 阳宗辰大怒,他何时受过如此侮辱,今日就是不能斩杀那个炼丹大宗师,也得将打死眼前这个身具伤病的残废。 旋即说道:“不识好歹的是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拖着伤病与我斗法,我不信你能撑那么久。” 就是真有力有不逮的时候,他也能施展遁术离开,根本不畏惧久战。 而且,说是不在意那个炼丹宗师,实际上阳宗辰还是分出心神留意那人的战斗,如果真有机会的话,还是要将这个炼丹大宗师剪除。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血煞宗的老祖此时全然被那顶角修士压制,阳宗辰怒骂道:“废物!连一个臭炼丹的都打不过,还好意思称自己是什么小荒域盖绝的魔宗。” 接着回转目光思索,他也许没法子撬动手持巨剑的这个铁疙瘩,也许他可以想个法子近身到太乙真君的身旁,从源头上解决所有的问题。 在阳宗辰关注涂山君斗战的时候,太乙真君也将目光挪过去。 只见。 涂山君单手攥住尊魂幡,周身气息疯狂抬升,已然完全压制了血煞宗的破衣老叟。伴随着魂幡收取的血煞宗修士阴神越来越多,破衣老叟再没有魔气帮助。 临到此时,破衣老叟也慌张了起来,二话不说转身就逃,根本不再打算再继续抵挡。 他本来就对宗门没什么归属感,要不是能借着‘孝子贤孙’来完善魔功,他也不会留下和这样的怪物战斗。 眼看着都已经不是对手又怎可能还继续,岂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长。 “浮游两刻!” 破衣老叟惊恐的发现原本应该被他甩的没有踪影的顶角修士出现在他的身旁,手中的钉锤高举落下。 他甚至能听到灵宝刺穿血肉的声音。 鲜血吐出。 老叟毫不犹豫的祭出元婴和阴神,大喊道:“道友且慢动手,我有成道的天魔神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