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从马车上下来,从怀里拿出一张请柬,递了过去。
守门的人看了看少年,“你们几个人?”
“怎么,你们的请柬还限定人数?”
守门的人挑了一下眉,“你们是第一次来?”
少年点了点头。
“难怪你们不知道药王谷的规矩。”
“什么规矩?”少年问道。
“一张请柬最多进三个人。”
小焉宝数了一下她们的人,一共五个人,怎么办?
“并且第一次来的,一张请柬还只能进去两个人。”守门的人补充了一句。
离浅:这什么破规矩。
他看了一眼自家公子,握了握手里的七星冷月刀。
那意思就是要闯进去。
少年摇了摇头,妹妹是要来参加比赛的,不是来捣乱的。
这时,后边走过来一伙人,递上去一张请柬,一共七个人都进去了。
少年眉头一皱,这是看人下菜碟吗?
离浅这个暴脾气可是忍不了,“哎,我说,他们比我们多一个鼻子多一只眼睛吗?凭什么他们一张请柬能进去七个人,我们五个都不行。”
守门的人看了一眼离浅,“人家是去年药王会的第二名,每年的前三名再参加下一年药王会时是不限定人数的,有本事你们今年拿个头名,明年再来你们就是带一个营来我也让你进。”
离浅:我读书少,你不是懵我吧。
“你们这药王会办的有些不公平。”小焉宝眨巴着眼睛说道。
守门的人看了一眼小焉宝,笑了,“你一个小奶娃凭什么说不公平?”
“你看呦,每年都是这些老人比来比去的,新人没有请柬就不能参加,那对新人公平吗?你们怎么就知道新人不会比这些老人厉害?”
“新人,没有请柬的可以走另一个门,不过,能不能过得去那就看新人的实力了。”
“有另一个门,不早说,跟你废这么多吐沫星子。”子虚道长气道。
看门的人白了子虚道长一眼。
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这么多年就没有一个新人从另一个门能进去的。
但他也懒得跟小焉宝她们说了,用手一指,“那个门在那边。”
离浅不服气地嘟囔了一句,“你看我们是怎么从那个新人门进去的。”
然后赶着马车往旁边的门走去。
守门的摇了摇头。
他们来到旁边的门,冷冷清清,一个排队的人都没有。
也没看到守门的人在哪,门是锁着的。
归雀上去啪啪啪拍了好几下门,里边才传出来一个赖洋洋的声音,“谁啊。”
然后半天才打开一条门缝,探出头往外看了看。
“有请柬的都从正门进。”
“我们没有请柬,是新人。”
那人一听,爱答不理的把手往外一伸。
离浅:干嘛,掰手腕吗?
然后他把袖子一撸,把手就伸了过去。
那人猛地把手抽了回去,“干什么?”
离浅:“你不是要掰手腕吗?”
那人腾地一下就火了,“我是要你们拿出天材地宝来。只有能拿出天材地宝的新人才能从此门进去。”
少年:也没准备天材地宝啊,这临时去哪里找。
“妹妹,要不,咱们两个从正门进去吧,让离浅他们三个留在外面吧。”
“不行。”
离浅,归雀和子虚道长齐声道。
离浅和归雀是担心公子自己进去遇到什么危险,而子虚道长则是不想离开师父,他作为师父唯一的徒弟怎么可以不跟着进去长长见识。
“你们说的天材地宝是什么?”小焉宝问道。
那人嘁了一声,“天材地宝都不知道是什么,还想从这个门进,去去去,哪凉快哪待着去。”
离浅用带着刀鞘的七星冷月刀指着门后的那人,“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一刀把你鼻子削下来。”
那人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刚要关门,就听到门后面又传来一个声音,“谁这么大胆子敢来我药王谷撒野。”
然后门咣当一声打开,闪出一个身穿月牙白锦袍,身形高挑,五官清秀,眉眼深邃,嘴角噙着一抹淡笑的年轻男子。
“少谷主。”那开门的人恭敬道。
“从这个门进就要守这个门进的规矩,这么多年还没有人从这个门进过,几位是想硬闯吗?”少谷主敛起嘴角的淡笑。
少年:“我们并没有硬闯的意思,只是你们所说的天材地宝可有指定的东西。”
少谷主打量了一下小焉宝她们,这个组队有点意思,少年气度不凡,并非池中之物,身边的两个护卫深藏不露,还有个小奶娃骑着只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