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付出了两死三伤的代价。
青曼陀罗和青隼赶到,当今加入战团,青曼陀罗刀法犀利,一人独杀两个甲士,青笋召集了部下,施以暗箭,不多时,便杀光了甲士。
这会青曼陀罗退到一边歇息,紫蟠螭拍拍青曼陀罗的肩膀,“不错,见了血,胆子果然大了。”
“老大教导的好,多谢老大栽培。”
“青曼陀罗,你的功劳,我会尽数上报的,我看好你。”
青曼陀罗单膝下跪,“为老大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紫蟠螭哈哈大笑。
这时青狼从屋里拽出来一个老头、一个中年人和一个年轻人,只不过老人和年轻人已经毁容,面目恐怖,老头已死。
中年人梗着脖子,“紫龙来没来?你不会在蒙骗我吧?这戏演到这就差不多了。”
青狼首皱着眉头,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紫衣服绣着金蟒蛇的中年人来,“何大夫,你着急什么?来人,给何大夫松绑,今夜是主人安排的演练,同时诛杀刺客、铲除内奸,而今一箭双雕,不错,不错。”
那年轻人受了伤,躺在地上,破口大骂,“何武,你竟然欺骗我们,你这个背信弃义的恶贼,我家主人当初资助你读书,没想到你如此对待我们,我变成厉鬼也要杀了你。”
何武冷笑,紫龙拉着何武的手,“这个老头和年轻人就是鲍家人吧。”
何武笑笑,“没错,那老头是鲍盛,来长安所图不小,他得了朋友示警,逃了出来,我按照大司马吩咐,果然在路边接到了鲍盛,把他们蒙骗到此。但那个年轻人一直说是仆人,不清楚他的身份。”
紫龙笑笑,“主人安排了好几路人马,都是和鲍盛有过交情的,这些人都很明事理,都在路边等着捉他呢。这一老一小,还自我毁容,谁不认识他们是鲍家人啊。那年轻人多半就是鲍定瑜了。”
年轻人冷笑,“鲍家这么傻,会派自己的孙子来长安做这杀头的罪?小主人早被老主人打晕,派人送走了,我老主人和我一主一仆来联络王立,王立才是此行的大目的。谁人不知,王莽、王立有仇,王立被勒令在家思过,王莽竟然剥夺王立的侯爵,他们的仇不共戴天。”
紫龙眯着眼睛,“好像有几分道理。”
紫衣卫众人心里跟明镜一样,都知道王莽收拾王立,让王立永不得翻身是早晚的事。
何武大笑,心内惶恐,不时瞟着满地的血污,“这院子里的甲士,都是紫衣卫的人,据说紫衣卫每年都淘汰百八十个武艺精湛的杀手,想不到这十几个大活人为了配合紫衣卫演戏,真死了,啊,真狠。”
年轻人目视着周边,嘴角的鲜血已经干了,嘴唇翕动,“杀了我,杀了我。”
青隼上下打量,年轻人双手耷拉着,流血不止。
紫蟠螭心中不满,“今天一晚上被当成猴子耍,耍自己的还是上司,憋屈憋屈,青尨八成就是被害死的,这帮人见不得我势力长大。不是鲍家人,更好,牵出来了王立,这功劳只会更大,我可不能给两个干爹丢脸。”
青狼一把提起年轻人,“老大,这两个人我盯了很久了,过武关来的长安,这年轻人武艺精湛,我看就算不是鲍家人,多半也是南阳武馆的嫡系子弟,好好拷问,定能查清武馆到底有什么其他图谋。”
紫龙笑笑,“哦,你可有确凿的证据?南阳武馆在我大汉地位超然,军中子弟多出自武馆呢。而且他们心狠,懂得弃卒保车,纵使何大夫做证人,武馆就是是不承认呢?紫衣卫有刺客,武馆也有,万一杀了何大夫,我们连证人都没有了。”
“没有证据,但可以创造证据。”
“哦?”
“将这老头悬挂在宛城闹市,赤身裸体。”
紫蟠螭哈哈大笑,走到紫龙身前,“老大明智,不过今晚这功劳是我的。老大,您也得为我在主人面前多美言几句,我有个法子,光悬挂尸首不管用,还得把这一院子的死尸都利用上,我们都可以证明他们是汉军中的武馆子弟。”
紫虬生怕自己的哥哥抢走功劳,连忙凑过来,也来献计策,还未开口。
紫龙大笑,“紫蟠螭的计策,倒是可以试试。”
这时年轻人突然起身,一脚撩开青狼首,口里吐出一枚短剑,长寸余,扑向紫蟠螭。
事发突然,紫蟠螭没想到年轻人有如此暗器,爆发力惊人,紫蟠螭躲避不及,脸颊被划破了,年轻人脚步不停,又冲向了紫龙,紫龙害怕,连忙一把拽过来紫虬,年轻人的口中剑扎入了紫虬的脸颊。
年轻人双腿弹起,膝撞紫虬,顺势拔出了口中剑,再次扑向了紫龙。
青狼首大骇,扑过来,举刀横扫,他好似看见一颗头颅飞到空中。
电光火石间,一个青影飞了过去,一柄刀已经扎入年轻人的身体,青曼陀罗面无表情,“胆敢伤害老大,自不量力。”
紫蟠螭捂着胳膊,“哎呀,疼疼!青曼陀罗,今日真是你的吉日啊。你的忠心,我明白。”
武馆核心子弟所学秘技,八步赶蟾、口蜜腹剑。
年轻人凄然一笑,嘴角带着笑,闭目而逝。
青狼首瞪着青曼陀罗,旋即抱拳,“虽然你抢了我的功劳,但你救助了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