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刘骜携美赵飞燕回宫,心满意足。淳于长和阳阿公主因此获得皇帝进一步的恩宠。
王莽与公孙护胤定下了计谋,要搞掉淳于长。
公孙护胤和儿子公孙叙房内密谈,共商阴谋,公孙护胤呵呵怪笑,“王莽盖好皇宫,我们才好住进去,享受帝王无上的权利,王霸风范,君临天下。不是吗?”
轰隆轰隆,密室外传来一阵霹雳。
公孙叙抬眼看看窗外,树影斑驳,风移影动,窗户拍打着窗框,拍拍作响,豆大的雨点砸在窗上,噗噗声不绝于耳,窗户纸很快便湿透了。
“爹,君子善假于物也。”
公孙护胤笑笑,“孺子可教。你已经是青狼了。宝石计策,让我、你、黄朗三方鼎立,这是多好的局面啊。西域毒狼的名号已经过去,你要有新的成绩,来日接管紫衣卫,好有利我们的大计。
你要发展自己的势力,悄悄的,悄悄的。而且要一如既往的与我不和睦,明白吗?我们在王莽腹心活动,稍有不慎,死无葬身之地,以后秘密联络,能不见就不见吧。回去休息吧。”
“儿子明白。”
二人又密谋良久,直到风停雨住,公孙叙才转身从密室暗道走出来。
天空云朵飘飘,半轮月亮掩藏在云朵后,忽隐忽现,公孙叙思绪飘远,“月朵是个漂亮姑娘,然早早嫁给了爹,爹并不沉迷女色,恰如公孙老祖写过的一树梨花压牡丹,呵呵,女子年少,留恋床第,爹爹让我接近她、勾引她,终于爬上她的床。
于是父子关系在世人眼中彻底断裂,论心机,论智谋,我都要向爹学啊,论魄力,论狠辣,更要以爹为榜样。”
公孙叙走了,身后十几个亲卫好似鬼魅,摇摇曳曳,一道消失在雨夜中。
不多时,公孙护胤走到户外,在胡旋观转悠了半个时辰,在各个角落洒满了桐油,这才一把大火点了起来,看着巍峨的酒楼渐渐掩映在火光中,看着无数的金色乌鸦一只只飞到黑色的天幕中,公孙护胤冷笑起来。
几天后,一则谣言甚嚣尘上,淳于长家的乾楼不是胡旋观的敌手,这才恶性竞争,一把火焚毁了胡旋观。
可歪打正着,也是淳于长胆大包天、恣意妄为,竟然自行入彀,狂妄滔天地承认就是他命人烧毁了胡旋观,更是放言,“敢掠淳于虎须者,必令其为鬼作伥,永世服侍。”
以此立下了恶虎威名,长安地面无人再敢与淳于长一较高下。
淳于长心中得意,自嘲善假于物,着实出了口不平之气,前有刺杀王莽不成,只得耐心蛰伏下来,而今自己另辟蹊径,让皇帝宠幸了赵飞燕,有赵飞燕吹风,自己这大司马的位置基本十拿九稳。
这段时日来,王莽对淳于长一天比一天客气,淳于长自认为王莽根本没有发现刺杀的真相,心中彻底安稳起来,放心地寻欢作乐,只等有一天大司马王音归天,淳于长就荣登宝座了。
自此淳于长将政务交给手下,自己每日和王融、张放、淳于敏厮混,结交长安的青年才俊,淳于长定下结交的标准,熟悉四大技术,打猎、赌博、能喝酒、能找来美人。
这伙人终日里在长安为非作歹,抢民女,白吃白喝,抢夺他人珍宝,如此悖逆公德、巧取豪夺,将长安城搅的乌烟瘴气,民众敢怒不敢言。
公孙护胤早就改名王擎天,尽心尽力的辅助王莽,日益得到王莽的信任,而公孙叙与公孙护胤不和睦,时常辱骂、忤逆公孙护胤,几乎势不两立。
王莽居中调解,公孙护胤父子才稍微和睦。公孙叙杀伐果断,为王莽立下了一桩桩功劳,更善假于物,与同僚相处融洽,很快在紫衣卫声名鹊起,王莽器重这青年才俊,独独调拨二百武士,到公孙叙麾下效力。
公孙叙内部代号青狼首,麾下全部代号为青狼,混淆外人耳目,青狼部成为王莽亲领的一支强大力量,深得王莽信任,专门负责刺探赤泉宝石的下落,并成为王莽最犀利的一把大刀,杀尽那些异己者,这些异己者都是磨刀石,只等磨得锋利,便要大刀向日益猖狂的淳于长头上砍去了。
宛城,三圣母、库艾伯庆、鲍无忌再次齐聚大厅。
鲍无忌长长叹息,“还是没有大师兄的消息,师父遗嘱说大约百年,大师兄王者归来,我心里真等不了了。可无病这名字太普通了,每年都找到十几抑或几十个,都是白发苍苍的老人啊,都来骗钱的,哎,这根本就是大海捞针啊。”
三圣母叹气,“大海捞针也得捞,我就不信找不到,君子善假于物,让关必仁、关必义好好想办法,借助外力。我相信言午道长的预言,‘弹指百年,无病再现。无疾而终,关家再兴。’我时常梦见无病啊,他还是孩童,归来还是少年,遍体鳞伤,无人爱护,这可怜的孩子。”
库艾伯庆喝口茶,“你们都很固执,为了找无病,关必惠跟我们大吵,我觉得关必惠说得对,无病就是比无忌面貌年轻也该是个六七十岁的样貌。弟妹啊,绝不是你要的年轻人,少年,甚至是娃娃。
弟妹啊,你我都半截入土的人了,真要找到无病,还要启动飞龙计划?当下南阳商工虽说遇到些困难,可谋朝谋位,倾注太多的时间金钱,而且是诛九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