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病吃里扒外,勾结王氏啊,传言无病和龙杏长公主那是同床共枕的交情。”
鲍无忌突然喝道,“休得胡言乱语。公孙述,你爹也就是护胤,不也在紫衣卫吗?还他娘的是紫龙呢?”
众人齐齐大惊,公孙述道,“这倒是真的。”
公孙护胤站出来,“紫蔷薇出卖紫衣卫,违背陛下的旨意,自有家法国法处置。我确实是紫龙,可我与关家情深,我也是公孙伯奇胞弟直系后裔,你们问问关定沁,她和青雀在长安为人质,是谁尽力保护他们?不然按着紫衣卫的残酷训练和任务,他们还有命吗?关家当初与陛下作对,是谁去长安找我又是送礼又是求情,没有我居中帮衬,关家早被瓜分了。倒是关定沁变心了,不记得自己姓什么,没少出卖关家情报啊。”
鲍无忌一时语塞,毕竟公孙护胤说得是真的,当年确实没少回护关家。
关家人也深以为然,他们都知道定沁出卖情报的事,关家多年商贸萎缩,有王莽打压的原因,也有东野家、白家恶性竞争的缘由,虽然定沁出卖情报也只是近一年的事,可影响太恶劣了。
众人惊疑的是,这无病竟然与王莽的女儿龙杏公主有那么一层关系。
白灿、东野鹧认为无病与王莽勾结,损伤了白家、东野家的利益,于是二人对无病言语声讨,关定波脑袋发热,抽出短刀来,“我们关家被王氏欺负惨了,当年祖坟被掘,祖辈罹难,近年关家宝物尽被剥夺,紫衣卫自己上门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拿命来。”
关定波跳转过来,刀劈上官梓桐,梓桐被南斗押着,动弹不得。
关定沁大喝一声,“不可以。”纵身阻拦,关定浩一把揪住关定沁,“别忘了,你姓关。”
关定沁扭头掌劈关定浩,二人交手起来。
无病见多人目露凶光,早就防备着,纵身飞跃,一把推开关定浩,关定浩倾倒,关定沁一掌劈在胸口,摔了个屁墩,羞怒起来。
无病飞出一脚踹飞了关定波,关定波倒退数步,脚后跟被绊着,仰面倒地。
谁也没发现,刚才伸出去的那只脚是巴格的,关定波脑袋撞在了桌腿上,咚得一声,血冒了出来,众人惊呼,邳彤赶紧赶来急救,索性无恙,关定波捂着后脑勺,“好呀,无病,你要杀我。”
大厅中乱成了一团,无病从南斗卫手中抢下上官梓桐,跳到了院里,“梓桐,快走。”
“你跟我一起走,他们要杀你。”
公孙护胤喊道,“切莫跑了凶手。”
无病带着梓桐上房,命令梓桐快跑。“你走,我没事,这里有人害了老祖宗,我必须查清。”
“不行,我不能看着你死。”
无病头也不回,听风辨位,手中弹出一颗颗碧玉飞蝗石,将南斗卫尽数阻拦,“想让我活,你就快走。去武当山,向杨启馡示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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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莽要杀她。”
上官梓桐眼睛略红,心中发酸,无病道,“我没时间和你解释,来日你我平安,你若嫁我,我就娶你,快走,休得啰嗦。”
无病亲吻上官梓桐一口,上官梓桐咬咬牙,跳纵逃逸。
无病跳下房顶,见玉衡跳到了房上,“玉衡,放她走。”
玉衡犹豫了一下,跳下了房顶。
无病转身,双手平伸,“事出紧急,休要怪我,这事蹊跷,我们一起来查清楚。”
关必义大怒,“真是目中无人,来人,无病嫌疑重大,绑起来。”
无病冷笑,束手就擒,无病想的很多,这治疗心痛的药,是自己从水仙那拿来的,生命之花炼的丹,对身体大有裨益,还治疗急病,自己试过,绝对安全,难道是有人在药里下了某种不知名的慢性毒药,是兰芬是关家人还是外人?
无病一一扫视,众人大都幸灾乐祸,看着笑话。
熊彧微微摇头,心中疑窦丛生。
无病心中也是很乱,关定波脑袋缠着绷带,跳纵过来,对无病拳打脚踢,无病不躲不避,关定浩刚才出丑,也过来拳打无病。
熊定妩一晚上憋着火,眼睁睁看无病和关定沁拜堂,这会见关定浩打人,立马灵机一动,扑了过来,“休得伤我情郎。”
熊定妩一掌击退关定浩,众人大笑,“啊哈哈,关定浩不是要和熊定妩成婚吗?怎么被无病劫了?”
关定浩羞怒,夺妻之恨、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啊,虽说不喜欢熊定妩,可毕竟名义上市自己内定的妻子,心中受不了众人嘲讽,“熊定妩,你要拦我,休怪我休了你。”
“呸,姑奶奶还没进关家门,再者我本就不想嫁人,我早是无病的人了,哎呀,这肚里可是有个小无病呢。”
熊定妩,聪明反被聪明误。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熊定妩搂着无病,“你说,我肚子里有没有小无病!”
无病左右为难,熊定妩泫然欲泣,无病只得点头,“是的,定妩与我私定终身了。”
公孙护胤看着熊彧,冷哼一声,熊彧心中哀叹,“精于算计,终被算计。”
关定波大怒,“你们熊家人就是这么教育的姑娘吗?”
熊定妩的父亲熊彧颜面无光,喝令护卫架走熊定妩,熊定妩相信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