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洛联军各部都想立下擒杀大月氏国主和火琼花教主的大功劳,个个奋勇争先,生怕被别人抢了功劳。
多日来,无病军袭扰,惹得他们有力无处发泄,这无病军全然不像以前遇到的敌人,之前的敌人都是当面锣对面鼓的对杀,拳拳到肉,刀刀见血。
而那先前有个一战的符鹿鸣领导的大月氏军便是游龙一般,以动制静,让安息军极为不习惯。
而今这无病军却似无影鹰,随时飞来啄上一下。联军心头憋着火,渐渐丧失了理智,直到赶来这绝地的峡谷,联军安心且疯狂了,只道无病军被他们追赶围堵的没有了退路,要凭借谷道固守。
无病呐喊一声,无病军冲锋,联军前锋也对着冲起来,无病领头在先,突然马失前蹄,栽倒在地,无病摔倒,头盔滚到了一边,亲卫立马扑上来,拥着无病上马,无病大喝,“不好,阵前马撅腿,不吉利,快撤。”
无病坐上另一马,逃向不周山,公孙部族兵连忙跟着冲入谷道,联军前锋主将冲到近前,挑起无病的头盔,暗暗思索,兵卫送来捡到的帅旗,前锋主将犹豫着,只见自己的友军也到了几支,又眼见无病军冲入了山谷,咬咬牙,“我六千,他五千,身后还有近十万大军,我还怕他,斩将的功劳一定是我的。”
联军前锋军扎进了谷道。
前锋军谨慎,缓慢前行,没有陷马坑,两侧山石光溜溜的,也没有伏兵,这才提速行军。
行走十里,马蹄轰鸣,几百匹马冲跑过来,前锋主将大惊,“真是狠人啊。”
好在这里宽敞一些,前锋军规避躲闪,可也有几百人被撞死,前锋军主将也知道无病的名声,连忙停下等待大部队增援,足足一个时辰,谷道内汇集了五万的联军。
联军主将责怪前锋军胆小,“大月氏极为爱惜战马,不到生死攸关的当口,怎么会让军马自杀冲锋,赶紧给我冲进去,升官发财只在今日。”
当即命人冲锋,果然无病军并没有什么防御,谷道里到处都是石头,无病军以少量弓箭御敌,不少石头飞了过来阻敌,标枪也投了出来。
联军主将道,“他们没有什么武器了,都用了石头、标枪了,冲上去,杀光他们。”
联军再次呐喊冲锋,无病军再次且战且退,天黑入夜,近十万联军都冲进了谷里,余下五千余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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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外殿后。
联军得了死命令,必须杀死无病。十万联军灯火熊熊,可无病军那边一片黑暗。
联军扑了上去,突然大叫起来,众人摔倒,痛呼不知。众人才发现,地上铺满了铁蒺藜。
联军主将懊恼,命人清理铁蒺藜,伺机再冲。
这一夜无病军撒铁蒺藜,联军清理,整整一夜,联军只前进了十里。
可一路冲来,谷道里根本没有埋伏,大军这才长驱直入,都想立下杀死无病的功劳。
各军在主将调度下,在五里宽的腹地内步步为营,逼迫无病军退到了不周山脚。虽则慢,可却能防止无病军逃逸。
日上三竿,联军眼前的铁蒺藜彻底清空了,无病军也没有铁蒺藜了,远远望去,四千无病军乘坐在马上,举着弯刀,静静地立着。
联军主将心中踏实了,“汉人有句话叫瓮中捉鳖,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只有退上不周山了,凭借山势固守,可山那边是万丈深渊,我们只要等待他们饥饿难耐,主动投降就好了,哈哈,我们赢定了。”
联军主将正在点评局势,只听无病军中牛角号吹了起来,雄浑悠扬,无病军齐声呐喊,“烈火烈火,我主护国。”“烈火烈火,我主护国。”
联军主将不明所以,这时无病军身后火箭齐飞,落在了两军之间,砰地一声,火焰升腾,熊熊的烈火高达三丈,将两军阻隔开来。
联军主将大笑,“他们要自焚啊,哈哈哈。”
笑声刚落,嘎嘣嘣巨响传来,无数木箱子从两侧飞了出来,砸在了联军身后的谷道内,众人回头看去,谷道内秘密麻麻铺满了铁蒺藜。
联军主将心中预感不妙,嘎嘣嘣巨响再次传来,无数木箱子从两侧飞了出来,这次一部分落在了队伍中,一部分落在了谷道内,地上腥臭一片,黑乎乎的满地的油渍。
联军主将登时觉得一口冷气从头顶窜到了尾椎骨,呆呆不语,他想起了,联军南路十万大军被沙龙山砸死了,火龙出海覆灭了联军的海军,传言联军若不退兵,将天降火龙,喷射怒之火焰,难道这次火龙真得来了?
联军议论纷纷,恐惧传染着,联军主将大喝一声,“快撤。”
话音刚落,无数火箭落在了队伍中和谷道里。
火焰升腾起来,哀嚎声冲上了云霄,安洛联军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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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侧的山坡冲锋,可山坡上很快也升腾起了数丈高的火焰墙。
烈火炙烤,哪里都是火,互相推搡践踏,马匹受惊四处乱窜,主将果断,号令骑兵决死冲锋,要正面冲到无病军前,如此才有活路。
将令之下,一支几百骑的骑兵向着无病军冲来。
马蹄声声,联军骑兵狠狠抽着马臀,可不少马恐惧烈火,逡巡不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