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病、关定沁共处一室,无病见关定沁好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嘿嘿笑了,“你懂的。”
关定沁脸红,“不要这样,我还没想好。”
无病有心逗弄关定沁,便坐在关定沁身边,关定沁立马挪挪身子,无病又靠了过去,关定沁连忙站起来,无病却一把拉着关定沁的手,“跑什么,我还能吃了你?”
“你就是想吃我?”
无病一把拽过关定沁,关定沁落在了无病的腿上,脸色大红,关定沁撑着无病的胸口,“无病,你不要这样。”
无病笑笑,“我们说说话,不做其他的。”
无病松开关定沁,仰身躺在床上,“我问,你想回答就回答,不想回答就不回答。”
关定沁不明,立在一边,无病道,“我知道你被王莽要挟欺骗,吐露了关家的情报,不过那些没有什么意义,关家已经打算做富家翁了,王莽只是通过你便确认了一下而已。”
关定沁道,“那也背叛了关家啊。”
“呵呵,你这算背叛?关必义的所做作为才是背叛呢。”
关定沁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我和白婍婩的事,你也知道,她的事便是我的事。”
关定沁心里一酸,无病看了一眼,心道,“心里真有我啊,那我还不算是热脸贴冷屁股。”
无病继续说道,“我一直怀疑大伯死的蹊跷,于是请朋友调查大伯的死,碰巧发现了白婍婩的族人,白婍婩是羌族女子,我得知白婍婩母族被害一事也大有蹊跷,如今白婍婩去了金城,与我的人一道打探。
我的结拜二哥公孙肱也在金城,也一道协助,他们查来查去,发现白婍婩母亲的死与大伯关必仁的死出自同一势力。而这伙势力和关必义往来频繁。关必义意在家主之位,可家主直接落到了大伯的儿子定海身上。老祖宗之所以跳过了必字辈,是想让关家更有闯劲和胆略。可这让关必义不满,毕竟他觉得他的贡献要高于大伯的。”
“这并不是二伯杀害大伯的充足理由啊?”
“还不可以吗?”
“那你可有真凭实据?”
“有,关必义的亲笔书信被那伙人留下了,信中提到要在关必仁过金城前杀掉,那杀仁而全义是多狠的心啊,或许关必仁发现了关必义的野心吧。这信本该销毁,可他们却以此要挟关必义。”
“那伙人是谁?”
“我还不能说,对你不好。”
关定沁闭眼想着往事,想着羌族、金城,以及在紫衣卫耳闻目染的事,蓦然瞪大了眼睛,“难道是公孙护胤?”
无病蹭得坐了起来,“我是夸你聪明,还是夸你直觉敏锐呢。”
“真是他?”
“可能性很大。有件事已经查清,白银与白婍婩的外祖父相识,结拜为兄弟,可白银却害了白婍婩的曾祖父,继而吞了其部族财富。这事是公孙护胤策划的。我有了确凿的证据。公孙护胤在金城势力很大,大伯常去西域贸易,大伯就是死在了金城郊外。最后的那批运往西域的货有几件精美的琉璃器,而今其中一件九色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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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护胤献给了太皇太后王政君。由此,我才调查公孙护胤,发现他的人和关必义有往来,继而发现了关必义的书信。”
“这琉璃何其多也,能说明什么?”
“寓意好啊,解忧店的精品,一个样子只做一个,世间唯一,购买者如过江之鲫。公孙护胤的人换了一道又一道的手从解忧店订购的,关家代理解忧店的销售,指定送到西域。后来就出现在了皇宫。其实出现在皇宫说明不了什么,还有一样东西,一块天降的红色陨石,形似莲花,其石上纹路酷似寿字,送到解忧店予以加工,当初那九色鹿琉璃瓶的额头留了个位置,很怪异,很难看,当时不知为何这样,等发现王政君宫里的九色鹿的额头镶嵌这陨石寿星莲花,一切便全都知道了。”
关定沁大惊,看着无病,“你好陌生,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无病哑然,“你的思维真的跳的太快,你还不知道吗?”
关定沁尴尬,“我是出卖了关家情报,可也只有伏笔计划中的长安伏家,而符鹿鸣的事,我一个字都没啥,我怕你恨我。”
“我不怪你,成长都有一些代价的。我只能告诉你的是,我的师父是关夏瑰,这你知道,她老人家一心为关家,暗中培养了一支情报队伍,她早看不惯大伯和二伯了,而我是这个情报队伍的头子。”
关定沁叹气,“怪不得。”
无病靠里挪了挪,都后半夜了,“你躺下吧,咱们一个躺着一个站着,太诡异了。”
关定沁摇摇头,无病突然探手把关定沁拽到床上,关定沁紧张,想要挣扎,可哪是无病的对手,无病扳着关定沁的肩膀,“我学了童子功,我还不想死,你怕我怕得有点不对呀。”
关定沁瞪大眼睛,“你还是童子啊?”
无病盯着关定沁的眼睛,“难道童子功没有年龄限制?”
关定沁抿着嘴,“你和明月、鲜卑王都没有行周公之礼吗?传言你从鲜卑到傅家庄这一路,可和很多大姑娘小媳妇有故事呢?”
无病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