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启兰和梓桐势要报仇,调查黄朗和黄鬃,查来查去,未查到破绽,罗启兰想到计策,以请教为名,问克己复礼的意思,黄鬃只当二女什么不懂,就解释了一塌糊涂,说什么是克服自己的困难,复习温习礼仪,讲礼貌。
二女确定黄鬃确实不是博士。无病与二女设计,跟踪黄鬃,发现其有去芙蓉园的爱好,摸清时间后,无病三人易容乔装,同赴芙蓉园,芙蓉园什么都见过,男人带两个侍婢也很正常,无病很淡定,慢慢不慌乱了,点了一个姑娘小怜抱在怀里喝酒,罗启兰和梓桐醋意十足,也只得忍着。
黄鬃果真来了,到了三楼,无病于是也开了一间三楼的房子,带着那个姑娘小怜和罗启兰上官梓桐上了三楼,小怜被灌醉,无病点了睡穴,梓桐留守,无病和启兰换装,潜伏到黄鬃房内,黄鬃正趴在女子身后风流快活,防备松懈,被无病制住,女子点晕。
罗启兰在外等候,给黄鬃裹了衣服,无病、启兰这才开始审问,无病变声说话,嗓音极粗,威胁黄鬃,并点了黄鬃的哑穴,定住手脚。
黄鬃冷笑,镇定的看着,眼内却有一点点恐惧,无病也不说话,用食指渡寒劲戳斜角肌、肩胛悬肌、肩袖肌群,胸锁乳凸肌、棘突、横突、脊柱、颈椎关节突、胸腰筋膜、项韧带等部位还没有加刑,只前两个作用下去,黄鬃就晕了,无病把他弄醒,又施加肩袖肌群,黄鬃疼的满身汗水,嘴角崩裂,养尊处优多年,受不了了。
无病见差不多了,便询问王莽当初遴选二代紫衣卫孤儿的事情,黄鬃狞笑,“你们就是那孤儿吧,恩将仇报。”
无病笑笑,点了其胸锁乳凸肌,黄鬃疼的心脏骤快,“问什么答什么。”
黄鬃满头大汗,这才有问必答,罗启兰听闻说辞,证实了当年的事,二代紫衣卫很多都是陷害来的,再者也是看中了其家族的钱财,黄朗改名百里齐,黄鬃是青狼的一员,黄朗副手,跟在黄朗身边多年,黄朗和黄鬃很早就跟随在王莽身边了。
罗启兰突然明白过来,怪不得被安排在太学由百里齐教课,可百里齐儒学造诣确实深厚啊,想到王莽爱好儒学,也就不足为奇了。又恰好以百里齐监视二女,一举两得。
罗启兰又得知当初参与陷害各家族以抢夺孤儿的人,健在的还有五人,屠岸发、淳于田、单豹、汤礼、西门房,问的差不多了,无病便给黄鬃灌了很多酒,黄鬃的衣服也沾满了酒。
无病这才离开房间,一刻钟后,黄鬃穴道解开,立马跳起,“呸,我酒量大着呢。”
黄鬃穿好衣服,要去报信,走廊里散发着浑身酒气,熏了不少人,黄鬃腿脚发麻,跌跌撞撞,无病在暗处计算好脚步和速度,弹出手心中攥成的一颗冰球,正中其膝盖,黄鬃歪倒,脖子撞到了栏杆上,继而跌下去,无病又弹出一颗冰球,中其喉骨,黄鬃立毙。黄鬃一下子跌落到廊外的池塘里,水花四溅,一片尖叫。
罗启兰和上官梓桐瞪大了眼睛,想不到无病用这种意外手法杀人,二女一时失神。
无病拉着罗启兰和梓桐离去,趁机把罗启兰和梓桐头发弄得散乱一些,脸颊涂了胭脂,无病双手搂着二女,一边走一边骂咧咧,“还是我婢女用的顺手,什么芙蓉园,两杯酒就倒了,无趣。”
芙蓉园老板娘忙道歉两句,绕过无病的身子,忙领着人去池塘查看。无病趁机离开。
黄鬃的死,被紫衣卫彻查,查了多人盘问,丝毫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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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异样,结论酒醉失足落水而死。紫狼怒道,“没有异样就是最大的异样,给我挨个审问。”
罗启兰和上官梓桐二女继续不动声色上课,几天后,百里齐因常年征战,本就身有内伤,近日得知黄鬃暴毙,肝火大动,旧伤复发,自己写了药方,遣派小书童去抓药。
青草队传来消息,罗启兰见无病竟然有这么一支什么的队伍,不由对无病好奇起来。
无病得知消息,知道机会来了。三人秘议,上官梓桐自告奋勇,前去捡了药渣,无病一一品鉴,猜出来药方,同时设法到医馆看书童二次抓药,确定了药方。
无病半路趁着无人,点了书童穴道,令书童当今站立昏迷,无病偷偷将药给调换了,这才解穴,几个呼吸无病做完此事,便飞身离去。
书童只是觉得脖子有点酸,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没当回事,便溜溜达达回去煎药。
寒冬腊月,彭鹿在长安郊外开垦了一片土地出来,她知道无病习武,便建了这个练武场,期盼能找到遗失的记忆。
彭鹿的练武场开张,众多同学前来捧场,练武场取名弓箭馆,彭鹿早与无病商量过,无病早有准备,练武场开张,无病便购买了二十匹军马送来,假托田馨出资,田馨也乐得与无病的好友打成一片,自然乐而不疲。
练武场,准备了弓箭、石锁、刀剑等物,果真是练武的好场所。自此太学生们常来此习武射箭、强身健体,田馨出面,紫衣卫中派来了紫獒等人,轮流教导太学生拳脚功夫。
王莽对此予以支持,心中也萌生了建立军校的想法,自己想做的事太多了,忘记了军校这一茬,便嘱咐庄尤好好参与弓箭馆的运作,积累点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