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肉,个子最小,我猜也就十一二岁,就这么一个瘦小没长开的。”
“哦哦,是的,我是看见了,瘪瘪的。”
四人接着倒酒、讲荤段子,过了一会儿,杜大胡子兴致缺缺的坐着听着,徐疤子使个颜色,唐老二凑过来,“杜大哥,明天这些姑娘都送走了,小李子还尝过女人滋味,可这万里之外来的姑娘,您可摸都没摸一把啊,这要送到王府,我们可就再也看不到了。”
杜大胡子有些意动,郭疯子说道,“她们讲的话呜哩哇啦的,听不懂,就是被上了,她们能说给谁去,您就别担心了,再说,咱们就想过去摸一下而已,省的小李子整天吹嘘。”
杜大胡子将盏中酒一饮而尽,“走,摸摸去。”
徐疤子乐的跳起来,小李子赶紧挪开桌凳,五人登登登上了二楼。
瑶光怒火中烧,瑶光七岁时候,哥哥被两个壮汉砍倒,自己被一个壮汉剥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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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吊在一棵树上,母亲拼命挣扎,踢翻了一口大锅,热水烫伤了一个男子,后来母亲被三人毒打,衣服被扯碎了,压在母亲身上,多亏父亲的战友正巧路过,才救下瑶光,可母亲已经气绝。后来瑶光便和祖父一路南下,投奔亲戚,被无病指点推荐,才去武馆习武,渐渐长大,才明白当时几个壮汉要对母女二人做什么,今日又听的类似勾当,瑶光杀意顿起,抽出匕首轻悄悄进了一楼。
五人脚步声渐渐远了,瑶光这才爬上二楼,木制的监牢,横七竖八躺着几个少年男子,大都长着浓密的毛发,穿的是麻布的竖褐、交领,下长至膝,衣袖窄小,腰间系着麻绳,都光着脚,显得不伦不类。
三楼四楼也是如此,五楼六楼都是女子,穿的不是麻布了,而是曲裾,红黄绿各色不等,待遇明显不一样了,四五人住一间牢房,身上盖着羊皮,瑶光定睛看了一会,这些女子的头发好几种颜色,栗色、棕色、深黄色、浅黄色,有的脸上有不少斑点。这时一声尖叫,七楼传来的声响。瑶光三步并作两步窜上七楼。
两个人拉扯着一个红衣曲裾的女子,女子栗色金色头发、蓝黑色的眼睛,身形高大,瑶光看了胸臀,确实巍峨,都与公孙定月不相伯仲了,心内嫉妒。
女子架不住两个壮汉的拉扯,李、徐二人拖出来了女子,杜大胡子笑呵呵的看着,“确实有韵味,这鼻子、这眼睛,呦这声音真甜酥酥的,比我媳妇声音好听的太多了。”
唐老二和郭疯子推过来一张桌子,把桌上的东西胡乱拨到地上,又各抓女子一条腿,四人把红衣女子扔到了桌上,女子不停的大叫,手脚摇摆,青筋都鼓起多高来,手腕脚腕红肿一片,杜大胡子一皱眉,“你们这是做什么?”
“杜大哥,来都来了,摸一把哪行,你先来,你是过来人,你示范,我们再照样来。”
杜大胡子骂咧咧的,“兔崽子们,敢诓骗我。”
“杜大哥,别犹豫了,这小姑娘烈的很,还得靠你降服她。”
杜大胡子心火被撩拨起来,一咬牙,“你们嘴巴严实点,走了风声,我把你们都砍了。”
“放心吧,咱们一根绳的蚂蚱,头汤你尝鲜,我们收拾锅底。”
杜大胡子绕过去,站在女子身前,双手颤抖的摸了摸小腿,暗骂自己没出息。抬头看女子的梨花带雨,却发现女子满脸鲜血,直直坐了起来,尖锐的嗓音震的自己耳朵发紧,女子捂着嘴巴,拍着胸脯,不住嚎叫。
杜大胡子惊骇,只见小李子和徐疤子已经捂着喉咙躺在地上,身边一片鲜血,不住的蹬着腿。杜大胡子脖子后边冒凉气,黑影一闪,从自己左边跑到了身后,右侧的唐老二慢悠悠咕嘟着嘴巴躺在了地上,喉咙上插着一支箭。
红衣女子一脚飞踹,左边的郭疯子弓着腰,捂着脖子歪倒一边。杜老大吓得差点尿了裤子,赶紧向左翻滚,只觉得脖下和右耳朵一边冰凉,接着传来钻心的疼痛,偷眼一撇,半个右耳朵尚在空中,一个浑身黑漆漆只有一双黑色煞气眼睛的人,瞪着自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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