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麓瑶和嬴姣在武馆门口,捉弄编排无病。
东野鹏和白灿正巧路过,闻听天籁传来,以为是个美女,抬眼细看,却是着这四旬年纪的老女人,一时讥诮,听到和无病相关,立马来了精神。
关家人得信,出来解释,关定沁的父亲关必智和关必义好言安慰,姬麓瑶痛哭流涕,“我今年十五了,去年,无病在山里被山贼打伤,被我救回家休养了一个多月,他说喜欢我,骗了我身子。骗我也就罢了,还骗了我娘,我娘都怀上了,他就跑了,我跟我娘多方打听,才知道无病在武馆。”
姬麓瑶述说无病的名字籍贯、年龄样貌全都对得上,关必智大怒,“婚约该撤,该毁掉。”
嬴姣坐地发泼,“我郎君十年前就被山贼杀了,无病杀了山贼,端了贼窝,为我家报了仇,我很感激他,这才以身相许,他骗了我的身子,其实他是垂涎我闺女,为我闺女也行,我就当吃哑巴亏了。可我肚子大了,这可怎么办啊。孩子得养吧。”
武馆门外,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关必智心中恼火,无病名声不好,不也玷污他的脸面和定沁的名声吗?必智拿了五个金饼,送了了马车,这才打发了姬麓瑶和嬴姣。
东野鹏和白灿看得开怀大笑,无病名声大损。
公孙定月在内宅听到这消息,气得带着四月追踪而去,果真看到了怀孕的中年妇女和少女,正要上去询问,两道红光闪耀,这两个女人突然变了样貌,竟是两个俏佳人,真是雪胸鸾镜里,琪树凤楼前。
一个翠眉薄,胭脂淡,含娇含笑,肌肤胜雪,美丽性感。一个青丝如瀑,鬓发轻如蝉翼。二人身姿窈窕动人,亭亭如玲珑玉树,袅袅如弱柳扶风,眼眸寒如秋水,衣袖如卷碧烟。
公孙定月大骇,连忙藏在了墙角,偷偷观察,姬麓瑶手中银球落地,变成一只银白白龙马,嬴姣腾空而起,变成了一只硕大的白鹞鹰,姬麓瑶策马飞驰,白鹞鹰跟着飞向了远方。
公孙定月连呼神迹,“难道表哥遇到了神仙,可神仙为何诋毁表哥,莫非为了磨炼、考验表哥吗?”不管怎样,知道无病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定月就高兴了许多。
却说东野鹏回家后,将无病的丑事大肆宣扬,东野窕本就见无病失了权柄,不想再见的,听完东野鹏的说辞,心中只觉的恶心。
无病人在洛阳,水仙请罪,自己自作主张削减了与关家乃至南阳各豪族的贸易,她打算彻底切断,无病没有生气,不过也不同意,劝解一番,水家才恢复了正常的贸易,而贸易本就时多时少,这骤然的变化也没有引起关家和各豪族的主意。
可熊家家主熊彧对于马家要撤资一事,大为疑惑,毕竟马熊铁器双雄,合作共赢的,马家没给任何理由,就是要在一月内撤离。熊家主连续多日,急得冒火,熊定妩与无病书信中谈论家长里短,便提了一句。
熊家主没有想出对策,不同意也得同意,只得舍弃业务,哪想到马家又继续合作了,熊彧心中疑惑,宴请马家在南阳的主事人询问这骤然变化的前后,主事人喝多了,“马家主做了个梦,梦到大熊咬他,所以就要终止合作了。”
“那又为何继续合作了?”
“又做了个梦,大熊咬完之后,伤口好了,长成了肉芽,变成了个婴儿。可巧,马夫人近日确诊怀孕了,这才继续与熊家合作了。”
熊彧道喜,当即命人准备礼物道贺,那主事人说,“准备也好,正巧马家主要给他好友舂陵的邬先生送去贺礼呢,熊家主就不用麻烦人送去并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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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彧询问原由,原来邬先生给马家主和马夫人开了助孕的药,马夫人终于受孕成功了。
熊彧听得心惊,“邬先生和舂陵刘家关系很深呢,这不会是马家主故意提点我吧,我削减了与舂陵刘氏的贸易,刘氏找邬先生说合,邬先生又找了马家主,一定如此。”
自此熊彧又恢复了与舂陵刘氏的合作。可叹世人眼里只有利益,没有感情,马家主马月生,月生为胜,竟无一人发现这小小的端倪。
无病在洛阳待了几日,便启程去长安了,有心带符鹿鸣和白婍婩一道长安读书,可二女都拒绝了,毕竟在水仙这一样可以读书,还可以变成女强人的,这是最重要的。
当今之世,唯有强大才不被人欺负,才有尊严和地位。二女心照不宣,看着水仙与无病感情深厚,心中猜着水仙被无病拿下了,符白二女如何能不着急,如何不想变成强人,让无病再刮目相看?男人不缺美丽的花瓶,他缺少的是做工精良、优雅漂亮的美人剑,既可以放在手中细细观赏,又可上阵杀敌。
虽在洛阳十几日,符白二女心思敏感,这水仙对待无病的态度绝不仅仅是朋友之情,却带着若有如无,刻意掩藏的主仆之义和情侣之爱,水仙对符鹿鸣更为信任,符鹿鸣看到了无病写给水仙的信,这字体别人认不出来,符鹿鸣却是知道的,那是无病的左手字,从不示人的,那还是无病教鹿鸣左右刀箭合击术时候,才被鹿鸣知道的,鹿鸣对无病有了全新的认识。
而白婍婩心思更细腻,她发现水仙有个黑白莲花的戒指,而那戒指在无病来了之后,便被水仙收起来再也不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