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相信你,也相信定海。”
符鹿鸣笑了,“多亏了在丹阳山林中得来的这蛇珠,协助我快速排出了毒素。快去搭救定海,血淌了一地呢。”
无病近前查看,点穴止血,“无妨,只是有些吓人罢了。侍剑,给我滚进来,要是不想让我恨你一辈子,你就别进来。”
不多时,侍剑持剑走到室内,无病高喊,“救助关定海。”
言罢,无病抱着鹿鸣离开了符家。侍剑拉着无病的胳膊,长舒一口气,“我好似中魔了一般,没有你的爱,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一定是太在乎你,太在意你的未来了。”
无病笑笑,“我只要服从我的人,换成别人背叛我,我早杀了他了,别人不知,你还不知道我的心狠和手段吗?九天玄女的弟子是我,是我,我所言所行,皆是天意。时机不到,有些事不能做,也不能想,你好自为之,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侍剑怕了,“无病哥,再给我一个机会。”
无病头也不回,“我不信你的话,我只看你的行动。鹿鸣不会留在符家了,你明白你该做什么了吗?”
无病甩开侍剑的手,大步流星,离开了符家。
侍剑靠在门框,心内澎湃起伏。
无病连夜回到了自己的宅院,安慰鹿鸣多时,哄着鹿鸣入睡。三圣母得知后,也长舒了一口气,“这样也挺好。”
是夜,众人难以入眠,无病独坐窗前,静静思索来日对策。午夜时分,天空中蓦然响起一阵巨大的轰鸣,无病推开窗户,只见穹顶上电闪雷鸣,星云漂流,流星如雨,接着一个好似大鸟的东西,喷着火飞去了西南方向。
无病瞪大了眼睛,“金乌,时空旅行器,这又是谁?”
这夜里,很多人都看到了这个异象。
次日天明,无病主动拜访三圣母,无病开门见山,“三姨娘,我爱美人胜过万物,我与鹿鸣有情,鹿鸣全,则关家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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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圣母有些生气,“无病,我对你这么好,关家对你这么好,定沁也要给你,你和定月暧昧,与卓家小姐、白家人、东野家人也眉眼传情,我都不在意,可独独鹿鸣不行,符家只是关家一手扶持的后备力量,是家臣也是奴仆。”
“姨娘,我的作用不更大吗?我有义父的所有绝学,只要关家有子弟资质合适,我定会倾囊相授,我请卓兰君和白婍婩修书,一则整理南阳百年典藏,二则我乘机书写我脑中的义父所教,如此掩人耳目,谁人知道?这工艺革新,这新式发明,不正一点点的壮大我商工吗?当然不管鹿鸣能不能嫁我,我都会一点点教授给关家的。”
三圣母心中一颤,至此才明白为何无病要修书,可三圣母人老嘴硬,“无病啊,你这是威胁我啊,和你义父一样一样的。”
无病跪在地上,“无病不敢,姨娘都把千金定沁下嫁我了,还在乎鹿鸣去做个媵妾吗?”
三圣母哈哈一笑,“这媵妾,我心中中意的是兰芬啊,还有娥艳、萱绿呢、春鬓这三个丫头,她们四人除了不会武,这伺候人的床上功夫可是出自大月氏的宫廷秘法啊,这四个模样身段也都是上等的,虽说比之鹿鸣差远了,可你不会嫌多吧。”
“只要给我鹿鸣,她们四个我也要。”
“你想得美。”一笑泯不愉,可眼睛里带着怒气。
无病只得道出实情,无病跪在三圣母身边,“三姨娘,训练关家武士,不管谁出这个钱,我都会被人诋毁,您相信吗?”
三圣母愣住了,无病抱拳,“花关家的钱,别人只会说我是个外人,全无珍惜之意,更有甚者,会说我贪墨、假公济私。三姨娘,关家府库早没多少钱了,关家子弟借钱过活,满足奢侈欲望,寅吃卯粮,都瞒着您一人啊。我花自己的钱,别人会说我这钱财来路不正,毕竟刘家只是种地,开个小店而已,正如当下,包括您在内,也不相信我有钱财供我驱使。”
三圣母不由狐疑,“对呀,你的钱从哪来?”
无病早想好了说辞,“捣毁山野间的贼窝,这不义之财便为我用。”
三圣母良久无语,这时公孙定月推门跑了进来,扑在三圣母膝下,“老祖宗,大事不好,关定海上吊自杀了。”
三圣母惊得坐起来,愣在了当场。无病也惊得害怕,定月低头侧脸,俏皮眨眼,嘴唇翕动,无病这心才放下。
公孙定月带着哭音,“好在救得及时,被定沁飞刀砍断了绳索。定海大喊大叫,只说自己差点做了对不起总教练的事,还说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总教练就是他的恩师,就是他的父亲,他不能对师娘无礼,他看到了鹿鸣露出的肩膀,他要以死谢罪。”
三圣母早知道关定海宁可头撞床柱,血流了一地,也要保全鹿鸣名节,三圣母不在乎符鹿鸣的生死,可她很在乎关家任何一个人的性命,三圣母好似苍老了许多,一时默然无语。
三圣母长叹一声,“罢了,符鹿鸣就给你了,无病你好好待她。可符家的大权要转交给侍剑了,侍剑被关家培养,她更忠心,忠于我。符鹿鸣,名义上一如之前,可她的名就要污了些,如此才不配关家。”
“谢姨娘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