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病在山中密训武馆武士。
白婍婩突然向瑶光提问,“那无病怎么过水潭啊?他也脱光?那怎么可以。”
瑶光暧昧眼神看着白婍婩,白婍婩有所察觉,“那些女队员对无病有点太热情了,特别是东圣镇的那几个。我和定妩是好姐妹,我得护着定妩呢。”
“主上自己划船过去的。”
“还有船吗?”
瑶光虚指前方,“主上早命南宫亥为白小姐打造一艘新船,白小姐,请移步。”
白婍婩高兴的迈开长腿,踏着如毯草皮,跳上了小木船,瑶光荡开双桨,小船离岸。瑶光唱道,“潭面无风兮镜未磨,木船载愁兮水离波。昔人已乘黄鹤去兮,此地空留白鼋坡矣。鹿儿历历兮鹰爪树,杂草萋萋兮林光宫。日暮乡关何处有兮?烟涛风雨志难酬矣。实迷途兮其未远,觉今是兮而昨非。舟遥遥兮以轻飏,风飘飘兮而吹衣。聊乘化以归尽矣,乐夫天命复奚疑!”
白婍婩细细品味,“此歌士气磅礴、胸怀大志,可满腹哀愁不忿,唯恐功亏一篑,又消极避世,踌躇不前,是他写的吗?又不像呢。”出言问道,“瑶光,你在水乡长大的呀,划船真稳。”
瑶光摇摇头,“刚学会。”
“怎么划这么好?”
“主上教的,自己练,按时划到对面的指定地点,否则就跑步。一天从东划到西,又从西划到东,两天就会了。”
“他怎么这么教?”
“主上说,激发潜能。你没见他们学游泳呢,主上说完要领,就把人踹到水里,他们就开始喝水,喝不动了,善游的队员就跳下去,把他们捞上来。哼,那些救援队太坏了,看见女队员都争着抢着去救护。”
白婍婩想了想,哈哈大笑起来,“就没有女救援队吗?”
“女子会水的不多,加上我才三个人,根本忙不过来。有时候还要帮忙救那些臭男人。他们更坏,装样子溺水,女队员就过去搭救,送上门的便宜。”
白婍婩笑道,“瑶光看来被骗了啊?”
“没有,他们不敢骗我。主上发现这个情况了,把那几个一顿收拾,关了十天禁闭。”
“禁闭很恐怖吗?”
“非常恐怖,不知时辰,没有人说话,安静的发疯,烦的撞墙。”
白婍婩一激灵,“无病这个坏人,满脑子坏主意。”
白婍婩和瑶光一言一语,划到了对岸,场面狼藉,显然大战结束,有五个队员,四男一女歪倒在一侧,哦哦叫唤,见白婍婩来了,都闭嘴不语。瑶光说道,“你是南宫亥的人?”
一人咬牙站起来,“二当家的,我是南宫队长标下,什长魏阔。我负伤了,腿骨脱臼了。他们四个是沈信队长和东圣镇的。”
“你怎么负伤的?”
“他们分三波攻击,打完一波隔一刻钟再来一波,第三波,我有点脱力了,被人撞到,才负伤。不过队医已经给我们五个人处理完伤势了。”
“我再给你们看看,队医水平有限,粗学的知识,也比你们强不了多少。”瑶光探下身来,检查几人伤势,白婍婩也凑过来给瑶光帮忙,两个男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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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一时脸红,不敢正视白婍婩,只觉得香氛缭绕,目醉神迷。
白婍婩展开玉手,为其中一个上了药,包扎了伤口,瑶光手快,白婍婩只处理了一个人的伤势,瑶光就把四个人的伤势都检查好了。
魏阔抱拳道,“寨主夫人,大当家的,就是寨主,让我等在此恭候,不让夫人去前边找他们去了。”
白婍婩说道,“可有信物?”
魏阔一愣,“未有。”
白婍婩笑道,“不是不信任你们,你们跟在寨主身边,凡事都要多动脑,他想不到的,你们替他想到。就像这信物,便是证明你们确实是龙牙的人。”
魏阔说道,“这个我有。”
白婍婩摇摇头,“我只是就事论事,我都对你们面熟,特别是这个姑娘,她那天跳舞很美的,名叫月扎玛。”
小姑娘甜甜一笑,“夫人,你真大度,我们几个私下里都以为你得打到营房门口呢。”
白婍婩笑笑,“我也确实走不动了,就照顾你们吧。瑶光,咱们捕鱼烤鱼如何?无病教过我几手呢。”
“诺。”
白婍婩找寻干柴干草,“哼,无病啊无病,就知道我心软,会帮你维护你。你等着。”
瑶光脱下紧身武士服,露出油布中衣来,如飞鱼一般跃入潭水。二女为五个伤员准备饭食。无病等人已经进入了原始山林。南宫亥则带队迂回,奔赴鹿儿山设伏,他的任务一点也不轻松,二十里行军热身,恶战了三场,此刻又八十里奔袭设伏,队员吃冰雪嚼肉干,于莽莽山间疾走起来。
张定牨扶着妹妹定牡,二人深一脚浅一脚在山林间行进,“哥,看准了方向,走错了可就麻烦了。”
“恩。死无病,坏的很。咱俩藏得肉干都被他抢走了,也不知道怎么发现的。”
“哥,我就说别作弊吧,你不听。”
“定汸撺掇大家藏肉干的,就他和冯定异藏的严实。贾、任、杜根本就不藏,没意思。还是冯定异,越看越顺眼。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