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多年的爱意,多年的思恋,多年的心痛,林桐卓小心翼翼的吻了吻女子的额头。
体内的燥热让他无法自持。
摇摇晃晃的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倾倒。
“我真的爱你。”林桐卓在女子的耳边呢喃道。
胸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林桐卓猛的将女子抱起,朝柔软舒适的大床走去。
女子娇羞的躺在床上,眼神中充满渴望,柔情……
林桐卓一把扯掉领带,将白衬衫的扣子一一解开。
女子突然坐起,伸出双臂,将赤*裸着上身的林桐卓紧紧地抱住。
眼泪顺着林桐卓的腹肌流了下来。
林桐卓将女子轻轻压在身下,带着暴虐,带着心痛,林桐卓贪婪的吻着女子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女子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燥热,焦躁,胸闷。
似乎有无法发泄的热流在林桐卓的体内冲撞着。
“吾爱在心,再不要离开我——”林桐卓俯身在女子耳边说道。
女子的内衣被一把撕破。
犹如猛兽一般的林桐卓带着热情,急切地撕扯着女子身上的衣服。
女子热切的看着眼前如猛兽一般的男人。
她就要成为他的女人了。
激动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犹如秋后的骄阳,热情似火。
林桐卓愣住了。
林桐卓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甩了甩脑袋,踉踉跄跄的跑进卫生间。
女子抓起被子捂住身体,嘤嘤的哭泣起来。
女子将被林桐卓抓烂的衣服一点点儿重新穿在身上。
从出生以来,从没有今夜这样心痛。
羞辱,这是她人生最大的羞辱。
而这羞辱是那个她最爱的男人给的。
她处心积虑,步步为营。
没想到在最后的时刻,她还是失败的,败的如此落魄,如此不堪。
林桐卓用清凉的水一遍遍冲洗着自己的脸。
林桐卓愤恨而又嫌弃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她是她的妹妹,不是吗?
自己怎么可以在她的身上找寻她的影子?
林桐卓举起拳头狠狠击打在镜子上。
镜子四分五裂,血水顺着拳头流淌到水池中。
水池中的水被染成了红色。
穿戴好的于凤凰泪如雨下,她光着脚,拎着红色的漆皮高跟鞋,快速地跑出房间。
在路人惊诧的目光中,她飞奔着。
穿过一个个弄堂,跃过一道道街巷。
站在汉江江边,这个十七岁的女子疯狂地嘶吼着。
这一次她又输了,输得如此不堪,如此不耻。
“孟水芸,为什么要有你?为什么?只是一面,只是一面,你却要折磨他一辈子?他却要折磨我一辈子。
我恨你,我恨你。
我为什么要叫你姐?你一直在跟我争,什么都是你好,什么都是你对。我为什么要活在你的影子下?
我们各自有各自的生活,不是吗?
我只想要个我爱的男人,我只想好好爱他,我只想他也能好好爱我。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活在他的心里?
你要害我到什么时候?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跟我抢?
你究竟有什么好?
只是一面,你却害了我们所有人。
我恨你——”
这个被嫉妒折磨的几近失去心智的女人颓然的跌坐在沙地上。
一双一尘不染,光泽照人的黑皮鞋出现在于凤凰的眼帘中。
不等于凤凰抬起头来。
来人低声说道“我能帮你得到你想要的。”
于凤凰诧异的抬头看去。
月色中,来人头戴一顶时新的白色礼帽,身上穿着最新流行的欧洲纱料的褂子。
笔挺的西裤,裤线如刀锋一般笔直。
男人的眼睛似曾相识一般。
于凤凰苦笑道“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你又能帮我什么?你怎么帮?我又为什么要听你的?”
男人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铁皮盒子,从盒子里取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
精巧的打火机上是一只用钻石拼接的鳄鱼。
男人将香烟点燃,重重的吸了一口。
烟雾顺着男人的鼻子喷涌而出。
男人看着于凤凰,道“明天是西伯赛马会的最后一场决赛,我希望你能帮我做一件事情,事成后,他会很痛苦,男人只有在痛苦的时候,女人才能介入。
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赛马,不是吗?
他最骄傲的事情也是赛马,如果让他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