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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凌政居然探手将天邪扶起来,又转身微笑着对云天说“云天,平身吧!你不单止无罪甚至还有功呢!赶紧起来吧!”
众人顿时一脸茫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是道凌政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天邪一脸惊恐盯着凌政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云天则一脸错愕露出吃惊的表情久久没有退去!
七离坏笑着说“凌饕餮,老子怎么想都不明白这世上为何有如此之多自作聪明、自挖坟墓之人呢?难道他们不明白何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吗?即便不知道也应当知道一根绳子上的蚱蜢少了任何一只,其他的非死即伤绝无幸免啊!此等唇芒齿寒的道理连老子这个不屑在官场上打滚的人都看得通透,他们这些一生一世不停地争权夺利、追逐名利之人居然看不透?老子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凌饕餮,你的脑子清醒你说这是为何?”
凌寒彻摊了摊手没回答,燕雨笑着说“七离,这个问题本王妃可以回答你!道理很简单就好像诸圈里的猪一天到晚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时间长了它们就习惯了到死都不会意识到自己吃的越多越壮,距离被宰的日子就越来越近了!但是看门口的狗它们看似傻傻的整天只知道摇头晃脑、吐舌头!但是它们比任何人都聪明,因为从来都只有等着被宰的猪没见过等着被宰的狗呵呵呵!”
“呵呵呵好一个恰当的比喻!猪早已习以为常它们全都乐不思蜀了!反倒是被冷待的狗看得真切!它们懂得藏拙反而活的更长久呵呵呵!”七离坏笑着冲燕雨竖起大拇指!
听了七离和燕雨的话天邪的身体变得摇摇欲坠,云天懊恼地咬着下唇脸色变得十分苍白!凌政没搭理七离和燕雨反而伸出双手搭住天邪和云天的肩膀,微笑着看了凌寒彻说“彻儿,爷爷乏了!你与风儿不许再捣蛋了!赶紧宣读人鱼族长老会各位长老的遗嘱吧!”
听了凌政的话凌寒彻毫不犹豫领着景浩往前走,除了尊上所有人都一脸茫然盯着凌政看,当凌寒彻和景浩快要走到巨石旁边之时,尊上淡淡的说“平肩王刘氏一族果真不愧是岭南首富,区区一名县主的金锁都精雕细琢做工精致!有富可敌国的国丈和国舅,看来皇上可以不必为军费、赈灾款忧心了!”
听了尊上的话刘平兄弟四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边磕头一边说“皇上赎罪!平肩王府绝非什么富可敌国的岭南首富!刘氏一族人口众多开销庞大,这些年岭南郡年年在荒我们早已大不如前了!这块金锁乃是三四十年前叔父为了庆祝唯一的女儿降生出资打造的!事实绝非药王口中所说的什么首富的金锁精雕细琢做工精细!请皇上明查!”
凌政头也不回继续搭着云天和天邪的肩膀往前走,淡淡的说“国舅说那里的话?朕怎么会因为一块小小的金锁追究平肩王府的罪责呢?国丈手中的金权杖和金匾除了谋逆、弑君其他所有的罪行皆不予追究!国舅大可放心朕虽然上年岁了,但是太祖皇帝的圣喻朕时刻谨记不敢忘怀哈哈哈!”
听了凌政的话刘平兄弟四人顿时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偏偏全身上下却大汗淋漓身上所有的衣衫全都湿透了,凌政继续迈着大步往前走冷不丁说“风华,你这个药痴是何时开始关心幻域的政事了?朕何时因为筹措军费和赈灾款烦恼不已了?怎么朕自己都一无所知反倒是药王知道的如此清楚呢?”
尊上懊恼的咬着下唇有些不甘地跪倒在地上没有说话,百里康想也不想大声回答“皇上,你不是要在帝都开四样至宝拍卖大会筹措军费和赈灾款吗?草民与药王见皇上为了筹措军费和赈灾款忍痛割爱,要将炼制长生不老之药的四样至宝拍卖,故而猜测国库之中兴许一时半会周转不开,因此觉得皇上可以无需举行什么拍卖大会了,凭借平肩王府的财力可以替皇上分忧罢了!”
听了百里康的辩解凌政哈哈大笑没有说话,跪在地上的尊上恨不得将百里康剁成肉泥了!他恶狠狠地抬眸死死地瞪着百里康,百里康一脸无辜看了尊上一眼一拍脑门嘀咕“草民又多嘴了!真该死!”
百里康说完跪在尊上身旁一个劲磕头,尊上气得别过头瞧都没瞧百里康一眼,谁也没有注意到百里康的眼中尽是达到目的的冷笑!
凌政领着云天和天邪走到巨石旁坐下,看了凌寒彻和景浩一眼笑着说“彻儿,朕闻说你素来能说会道、雄辩滔滔!怎么今日话如此之少简直可以称为惜言如金了?莫非贤王殿下觉得朕这个皇祖父太烦人不想搭理朕了?”
树林里的人似乎感觉到一股恐怖的气息,所有人都垂下头闭上嘴不敢吭气了,凌寒彻头也没回笑着回答“皇上言重了!即便给一百个胆子臣孙也不敢藐视皇上!皇上,这份遗嘱乃是人鱼族长老会六位长老的遗愿,臣孙只不过是遵照皇上的旨意当众宣读,而景尚书只不过是遵照皇上的旨意充当公证人罢了,此等鹦鹉学舌的活何须臣孙嚼舌根胡说八道呢?至于遗嘱之中的内容实乃六位长老属意何人成为人鱼族新君王,只因六位长老已经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作出此等选择,臣孙只能照本宣读无力左右她们的决定,如若皇上觉得她们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