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彻出其不意抓住凌汛的双手,用凌汛的手直接打开那份皱巴巴的血书垂眸看了一遍,然后淡淡的说“皇叔,皇上等候多时早已不耐烦了,咱们无需照本宣读将整封遗书念一遍了,就把上头继承君王之位的人名字念出来可好?”
方才还不可一世的凌汛仿佛被催眠了一般,不假思索便回答“甚好!”
听了凌汛的回答整座林子瞬间变得寂静无声,所有人都竖起耳朵、屏着呼吸、目不转睛盯着凌寒彻和凌汛看!
在这个无比紧张的时刻,凌寒彻出其不意抬手重重地拍在凌汛的后背之上,一声闷响过后凌汛闷哼一声口吐鲜血,好死不死学刚好喷在那份血书上,原本有些模糊的血书顿时变得一塌糊涂,即便是乔西等人恢复过来估计也不说不出来血书上究竟写了些什么东东了!
“哎呦皇叔!你、你、你这是受伤了亦或是有何不治之症呢?本王只不过轻轻拍了你一下,你、你、你居然吐血将人鱼族长老会的血书给毁了!现如今遗书一塌糊涂此事该如何是好啊?”凌寒彻扯着嗓门大声怪叫着。
凌汛气得眼睛都凸出来了,喘着粗气有气无力的骂道“混账!凌寒彻,你方才那一掌差点要了本王的老命!居然睁眼说瞎话什么轻轻拍了一下!本王原本并未受伤更加没有什么不治之症!本王之所以吐血全因你这个畜生突然袭击意图谋害本王的性命哼!”
凌寒彻听了凌汛的话微微点了点头,突然转头大声说“皇上,凌汛撒谎欺君犯上论罪当诛!”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彻弟弟,你是不是气糊涂了?今天说话怎么东拉西扯、乱七八糟的?还有人家王夫凌汛好不容易保住小命逃了回来,你无缘无故干嘛说人家撒谎欺骗皇上呢?这个罪名挺大的搞不好会被大卸八块的你知不知道啊?”燕雨一脸懵逼的说。
在场的人都拿莫名其妙的眼神盯着凌寒彻看,反倒是凌政神情淡然的问“彻儿,别拐弯抹角了有话直说,凌汛无缘无故为何成了你口中欺君犯上、论罪当诛的十恶不赦之徒了?”
“哈哈哈,爷爷,是猪,笨死了,比笨妃,还笨!本王,知道,彻的,话是,何意,哈哈哈!”凌风笑得前俯后仰肆无忌惮的嚷嚷着!
凌政恶狠狠地瞪了笑容灿烂的凌风一眼,阴森森的说“凌风,你倒是说说看朕如何愚蠢了?你若是不知所云、胡言论语就等同污蔑皇帝!论罪需得诛九族哼!”
“诛、诛、诛九族?笨妃,爷爷,是否,属于,九族,之列?”凌风头也不回笑着问燕雨。
听了凌风的话原本神情淡然的凌政一脸的懊恼,燕雨眨巴眨巴眼睛瞥了面有菜色的凌政一眼,摇头晃脑的回答“老公,本王妃压根没搞清楚你家的九族究竟包括那些人,不过你瞧瞧皇上气得脸都绿了按照我经常犯蠢的经验,皇上这个德行估计是被自个给蠢哭了所以才会这幅死相呵呵呵!”
“哈哈哈,蠢哭了,皇上,现在,不敢哭,回宫,跟死鱼,一块,蠢哭!”凌风拍着手蹦跶着十分乐呵!
凌寒彻挠挠头好奇的问“哥,皇上即便被你气糊涂偶尔犯蠢也犯不着跟死鱼一块哭啊?再说此事跟死鱼八竿子打不到一块没有任何关系呀?”
“傻!六条,老鱼,成了,活死人,凌汛,说侥幸,逃脱,居然,毫发,无损!无非,两种,可能,一是,六条,老鱼,挖坑,陷害,凌汛,拿他,当炮灰,让皇上,无从,插手,人鱼族,君王,之位;二是,凌汛,与人,合谋,害死,六条,老鱼,伪造,遗书,妄图,谋朝,篡位!将人,鱼族,君王,之位,据为,己有!被你,一招,拆穿,西洋镜!如今,进退,失据、功败,垂成!就等着,皇上,暴跳,如雷,那他,祭旗,呵呵呵!无论,何种,情形,皇上,都很,可能,彻底,失去,对人,鱼族,的掌控!君王,更是,痴心,妄想!至于,死鱼,她家,老鱼,死了,君王,之位,没戏了,她又,人老,珠黄,失宠!即便,儿子,侥幸,当太子,也未,必能,顺利,登位,再说,皇上,不是,能,长生,不老,七皇叔,要当,一辈子,太子,换作,是你,哭不哭?彻,你与,笨妃,一般,傻,又犯,蠢了!”凌风笑骂凌寒彻。
凌寒彻一拍脑门笑着说“哥,你不愧是赛孔明!本王自愧不如、心悦诚服!从今以后以哥马首是瞻呵呵呵!”
听了凌风和凌寒彻的话,所有人都如梦初醒一般转眸盯着惊慌失措的凌汛和铁青着脸怒气冲冲的凌政看!
接收到众人疑惑的眼神凌政恶狠狠地骂道“凌汛,你这个冷血无情、卑鄙无耻的混账!居然敢谋害朕的岳王谋夺人鱼族君王之位!你好大的狗胆呀!承宁!”
凌政喊了一声依旧被七离踩在脚下的天邪,可怜巴巴地抬眸盯着凌政看仿佛在说“并非我不搭理你,你也瞧见了我这个样子自身难保顾不上你了!这点小事你自个收拾吧!”
“七离,滚一边去!承宁,滚过来!”凌政暴跳如雷的喊着。
难得七离明白凌政的意思,微笑着动作优雅地抬起脚,天邪长长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