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传来敲门的声音,凌汛在门外轻声问“三长老,本王的王妻伊玲是否在你的房里呢?方才百里老将军派人来传话说钦差大人已经等候多时了,香案供品已经准备妥当了,本王来来回回找了好几圈都没见到伊玲你见着了吗?”
蓝眸面露厌恶之色刚想开口训斥凌汛伊玲抬手拦了,伊玲露出极度恐怖的冷笑大踏步走过去在打开门的一刹那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伊玲笑着说“讯,孤王见你沐浴老半天都不出来闷得发慌,过来跟跟二长老、三长老、四长老闲聊罢了,你何时变得如此愚笨居然找来好几个圈都没找着孤王?哎呀好啦、好啦!孤王要回去沐浴更衣了你太笨了罚你侍候孤王走吧!”
伊玲说完微笑着抬手挽住凌汛的臂弯快步走了,留下房中三个女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惊讶不已,她们同时认为“凌汛这回是捣了逆鳞捅娄子了!伊玲这回是下了狠心要收拾凌汛这个吃里扒外的卑鄙小人了,看来凌汛的好日子快要到头了好戏要上演了!”
至于凌汛心情相当的复杂,他惊讶的想“这么多年来本王怎么就没看出来,伊玲变脸的功夫居然如此厉害呀!没多久之前还阴着脸对本王不理不睬,本王洗了个澡转了一圈伊玲就变了一副模样,伊玲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啊?”
凌汛还在胡思乱想伊玲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微笑着说“愣着作甚?过来侍候孤王沐浴更衣替孤王画眉快点来啦!”
凌汛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由着伊玲使唤他做这做那,另一间房间之中乔西连扒带滚冲进去将房门反锁,捂着肚子呕吐不已过了许久乔西才缓了一口气。
乔西艰难的爬到椅子上坐好闭上双眸一动不动的坐着,房梁之上出现了一大一小两道虚影,稍微大一点的虚影抬手对小虚影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示意它耐性等候。
过了一盏茶之后乔西长长缓了一口气,她慢吞吞的拿了两个碗都盛满了水,乔西垂眸盯着水看了许久依旧没有行动,房梁上的大虚影跟小虚影神交片刻小虚影一闪身消失了。
片刻之后乔西终于回过神来褪掉外衣变戏法似得拿出一把匕首,乔西举起匕首盯着腹部看久久没有行动,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乔西咬着牙忍着腹痛冷冷的说“孤王正在沐浴,何人如此斗胆打搅孤王的雅兴?”
百里韦急急的说“大、大、大长老出事了,二长老、三长老、四长老和六长老不知何故凑在房里闲聊,聊着聊着一言不合就开始吵架,末将见她们实在是吵得不可开交有失身份迫不得已前去劝架,没想到不劝还好一劝她们反而吵得更凶,继而开始动手互相推搡不知道是谁先扇了另一个一个耳光,紧接着她们就开始扭打成一团,扯头发、扇耳光、用手掐、用口咬无所不用其极,大长老,诸位长老打成一团惊动了院子里的鲛兵和奴仆,他们刚开始只是偷偷瞧上几眼到后来三三两两躲在暗处偷看,方才诸位长老扭打成一团他们居然明目张胆站在放门口驻足观看,末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好上前劝架想拉开她们,没想到末将居然被殃及池鱼了,诸位长老拿末将当挡战牌哎吆!大长老,你出来悄悄她们将末将打成什么样子了,你让往后末将怎么出去见人啊哎吆!”
乔西的眉头快要皱成川字了,她一咬牙本来想随便安抚百里韦两句打发他离开的,忽然屋子外出来了嗖嗖的响声,百里韦大声惊呼“叔父,这、这、这是何物啊?叔父,出事了快来救驾!”
乔西听到嗖嗖的声音顿时慌了神她一咬牙手起刀落在腹部隔开了一道口子,躲在房梁之上的虚影别过头去不忍直视!
门外的百里韦一边大声呼叫一边扯着嗓门喊“大长老,有刺客你在屋里找个安全的地方暂时躲避躲避千万别出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百里将军府大白天居然有刺客唉!”
房中乔西忍着剧痛将手伸进去摸索一阵拿出一个用油布包裹的小包裹,乔西长长舒了一口气将小包裹放在桌面上打开,虚影出于好奇倒挂在房梁之上伸长脖子张望,只见乔西小心翼翼拆开好几层油布里面是半块暗黄色的晶佩,房梁上的虚影见乔西终于上钩拿出半块虎符松了一口气。
乔西拿着虎符看了许久依旧有些犹豫不决没有行动,突然窗外传来了嗖嗖几声,几支绑着檀香的冷箭狠狠地插在桌面上吱吱的冒着白烟,乔西吓了一大跳手中的虎符啪塔一声掉在桌面上,乔西顾不得捡起虎符捂着鼻子跌跌撞撞冲进浴室。
房梁上的虚影很淡定的拿着虎符翻身回到房梁上,拿出一个小装置和一半块方才用剩的晶石,将虎符和晶石放在装置上一转眼装置上就出现了一块几乎毫无差异的虎符,虚影将真的虎符连带从伊玲手中得到的半块虎符还有七块玉印贴身收藏,这时浴室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虚影用两个手指夹起装置上的半块虎符轻轻一挥,虎符悄无声息的回到桌面上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晃动,虎符刚刚落下乔西就拿着一大包湿漉漉的浴巾冲了出来,乔西瞥见桌面上的半块虎符楞了一下,连忙拿起虎符检查了一番确认无误之后用油布包好贴身收藏,快速的用浴巾将檀香摁灭将所有冷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