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顶点那边的人,可能是林国斌的儿子林峰,这事儿有点头疼,”
贝小帅说:“头疼什么,让他们赔钱,道歉,要不然拆了顶点,”
卓力说:“顶点可是江北最大的夜总会,林国斌在道上的地位很高,当年和咱们师傅一起练过八极拳,我见他都要喊一声叔,而且顶点和华清池一直井水不犯河水,这个事儿又是小孩子之间的事情,大人不好插手啊,”
贝小帅说:“那我不管,建国哥和光哥在国外,毛孩要是有个什么不对,咱们怎么和他们交代,这件事必须要有一个说法,”
卓力想了想说:“好吧,我给林国斌打电话,看他怎么说,”
还沒打电话过去,手机先响了,卓力接了就招呼道:“林叔,”走到一边说话去了,
电话打了足有五分钟,卓力回來说:“林国斌说要见面谈谈,”
“什么时候,”
“现在,”
……
十五分钟后,双方在一家茶室坐定,林国斌是顶点的老板,也是林峰的父亲,年近五十岁的他看起來比儿子还要帅气一些,事实上他当年曾是省京剧团的武生,一身工夫相当了得,又拜在本市八极拳传人门下练过一段时间,是有真功夫的,
林国斌出道很早,生意做的也大,江湖地位和当年的阎金龙差不多,只不过他沒那么贪,做事很有分寸,江湖上的名声不错,顶点夜总会不过是林国斌在市内的一个据点而已,他主要的生意还是县里的铁矿,
虽然是黑社会讲数,但双方都是熟人,就沒带太多的弟兄,林国斌一行三人,这边是卓力贝小帅还有刚赶來的孟叶落,双方在茶室坐下,先寒暄了一番,师叔师侄什么的喊了一通,林国斌开门见山的说道:“我儿子的鼻梁骨被打断了,小力你看怎么处理,”
卓力说:“林叔想怎么处理,”
林国斌淡淡地说:“按道上规矩來呗,”
卓力笑道:“林叔,我是晚辈,很多规矩不懂,麻烦您说清楚点,”
林国斌说:“我不管你怎么处理,总是要给我,给顶点一个交代,要不然以后顶点的人还怎么混,”说罢端起茶杯,轻轻吹着水面上飘拂的碧绿的茶叶,
贝小帅站了起來:“林叔,我今天尊称你一声叔,人是我打得,和卓二哥无关,你要是讲规矩的话,我倒想先问问你,我大哥***的孩子被你儿子打伤,现在躺在医院里不能动,这事儿怎么算,要给说法的话,你先给我一个说法,”
林国斌看了看贝小帅,笑了:“你就是贝小帅,我师兄最小的徒弟,不错,后生可畏,不过这事儿不是这么论的,我不管那些不相干的人,我只知道一点,顶点的人,是沒人能动的,沒人,”
说到这里,林国斌的脸色已经变得严峻起來,卓力倒还沉得住气,说道:“一帮小孩瞎胡闹,大人也跟着凑热闹,难不成林峰的鼻梁骨断了,也要把贝小帅鼻梁子打断,我看赔点医药费就算了,”
林国斌冷冷道:“那就是沒得谈了,”
一直沒说话的孟叶落出言劝道:“别动气,有什么事不能四四六六说清楚,”
林国斌瞄了他一眼,根本沒搭理,
卓力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林叔,我给你面子,你也给点面子好不好,人,已经那样了,打來打去有意思么,出來混,混的是钱,不是命,不过你要是真想碰的话,我一样奉陪,”
“行,”林国斌一推桌子站了起來,扭头就走,自始至终他的两个手下都沒说话,但是那种凌厉的眼神,却让人感到莫名的恐惧,
“马勒戈壁的,狂成那样,不知道自己姓啥了,”贝小帅望着林国斌的背影骂道,
卓力长叹一口气:“太平日子过完了,林国斌最擅长下阴招,被他盯上可不是好事,”
贝小帅说:“怕毛啊,大不了拆了他的顶点,”
卓力苦笑道:“你啊,还是一点不长进,现在混社会的谁还打打杀杀的,都是玩招数,林国斌生意做的大,上面关系硬,还真搞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