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放心的话,我可以來免费当个代课老师,教个思想政治什么的,言传身教,绝对把他们教育好,”
王校长一拍桌子,说:“你这个想法好,简直太好了,比我想的还要全面,这样吧,我回头和教导主任年级组长碰个头,把这件事落实下來,争取尽快实行,”
说完,王校长按灭已经抽到根部的烟蒂,又点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说:“小刘啊,现在的孩子和你们那批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的可不一样了,现在的孩子早熟,接触的东西也复杂,早恋,涉黑,网络,都是毒害青少年,侵蚀学校的毒素啊,你将來一定要针对性的教育他们,不要碰这些东西,”
刘子光第一支烟才抽到一半呢,听到王校长这话便解释说:“王老师,我觉得凡事都要辩证的看,现在的孩子需要的是正确的引导,而不是一味的封堵,他们正是叛逆年龄期,堵不如疏啊,而且网络这些新生事务也不全是坏的啊,我记得我小时候有一句口号是,谁不会用五笔字型就落后于时代,现在也是这样,谁不会用电脑,不会上网,就是落后于时代,”
王校长哈哈一笑,说:“刚才我是考考你的,看來你比我想的还要成熟,这个代课老师,我是聘定了,好吧,你先回去准备一下功课吧,”
刘子光再次和王校长握手,两人亲切告别,当王校长将刘子光送到楼下的时候,已经在抽第四根烟了,
出了校门,刘子光掏出钥匙想去开车锁呢,结果发现墙角空荡荡的啥也沒有,左顾右盼,大门旁边空无一人,自己那辆加重二八永久真的是不翼而飞了,
刘子光赶紧去问看门的老程头,可是老程头说啥也沒看见,气的他当即打了电话给贝小帅:“小贝,子弟中学这边是谁罩的,哪个王八蛋的地盘,”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然后是憋着笑的回答:“光哥,子弟中学一带是你罩的啊,”
“啊,”刘子光这才想起來自己兼着老大的位子呢,不过又一想不对啊,网吧学校这些比较低幼的项目一贯是交给贝小帅打理的啊,
“小贝,不要和我胡扯,我的自行车刚才在子弟中学门口让人借走了,我给你半天时间,到晚上看不见车的话,我找你算账,找到了车,少一个螺丝的话,我还找你算账,”
说完啪的合上电话,悻悻的走了,心里这个恼啊,气都沒地方撒去,八成是这帮辍学少年偷的,说來他们的教育问題还真的是很严重啊,
……
时间还早,刘子光先去厂里找卓罗圈,
卓罗圈不叫卓罗圈,而是叫卓力,这人是刘子光的初中同学,他爸爸是一个膀大腰圆的蒙古族大汉,退伍兵出身,据说以前是骑兵,现在家里还有一把65式骑兵刀呢,开刃的,寒光闪闪非常拉风,
卓力的妈妈是汉族人,姓卓,所以他有三个名字,蒙古名字叫卓力格图,勇士的意思,汉族名字叫卓力,也是很有力量的意思,还有一个绰号卓罗圈,就是刘子光给起的了,因为卓力继承他爸爸的一个特点,因为长期骑马养成的罗圈腿,
初中生互相起外号是很平常的事情,刘子光也因为戴眼镜所以有个外号叫四眼,至今卓力也还记得,
穿过杂草丛生的厂区,來到办公楼一层保卫科,卓力正在里面看报纸,瞅见刘子光过來赶紧迎接,给他倒茶上烟,细心的刘子光注意到,保卫科里连个饮水机都沒有,还是那种老式热水瓶,卓力抽的烟也只是四五块钱一盒子的红梅,看來经济状况不佳,
办公室里沒有别人,两人坐下來叙旧,初中毕业的时候,刘子光选择了普高,去市三中上学去了,而卓力则上了厂办的职业高中,学的是机电专业,但是三年下來除了打架啥也沒学会,后來进了厂子,接他父亲的班在保卫科工作,一干就是十年,
“卓力,结婚了沒有,”刘子光问,按说自己的同龄人也有小三十岁了,不结婚的应该不多,
“唉,提到这个就來气,现在厂子不景气,大部分工人都下岗了,我还在保卫科上班,每月就六百块钱,抽烟都不够,哪有人愿意嫁给我啊,”卓力愁眉苦脸的说,
刘子光暗暗吃惊,才六百块钱,还不如原來志诚花园保安临时工的待遇呢,于是他问:“为什么不出去闯闯,”
“唉,父母在不远游,再说着还好歹算是正式工作啊,”
刘子光沉默了,卓力的思想很有待提高啊,不过这种事情只能循序渐进,不能把自己的看法强加给别人,
“这样吧,回头我帮你看看有沒有合适的工作,现在有件事你先帮我一下,”刘子光说,
“什么事,你尽管开口,”
“刚才我看到三车间西墙外面有个报废的长江750边三轮,我想弄來玩玩,你有办法么,”
卓力一拍大腿:“你吃饱撑的,要那堆废铁干什么,”
刘子光笑着说:“我自有道理,你就说有沒有办法搞出來吧,”
卓力说:“办法有两个,一个是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