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挂断电话后,萧东的心情依旧沉重。他知道,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未来还会有更多的事等待着他。
他暗自下定决心:“我一定要稳住局面,不能让事情失控。”
珠洲。
夏日的阳光如火焰般炽热,无情地炙烤着大地,仿佛要将一切都烤焦。陶忠礼拎着包,神情恍惚地站在监狱大门外,他的手紧紧捏着那张监狱发的释放证明,仿佛那是他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他的眼神迷茫,透露出对未来的恐惧和不安。
这时,一名身材高大的囚犯背着包,急匆匆地从他身后走来。囚犯毫不客气地一把将陶忠礼推开,嘴里还嘟囔着:“让开,别挡路!”陶忠礼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陶忠礼稳住身体,看着那名囚犯走到前方一辆停着的奔驰车旁,熟稔地打开车门,钻上车后迅速扬长而去。陶忠礼望着离去的奔驰车,眼中流露出羡慕的神情。他在原地站了许久,似乎在思考着自己的未来。终于,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朝着一个方向迈出脚步。
不远处,一辆宝马轿车响起了两声喇叭声。沈默透过车窗向陶忠礼招手,示意他过去。陶忠礼带着疑惑走到车旁,靠近车窗。
“樊佩怡?你怎么来了?”陶忠礼一脸诧异地看着车里的人。
樊佩怡微笑着拍了拍方向盘,解释道:“小表哥,是阿默让我来接你的!”
陶忠礼恍然大悟,脸上露出感激之情:“你老公,真是个有心人,还没忘了我这个小表哥。时间过得真快,半年眨眼就过去了。”
“阿默希望你能去牂阳帮他。”樊佩怡继续说道。
“是吗?”陶忠礼转头看向车窗外,若有所思。
“是的。”樊佩怡点点头,“后备箱里有五万块钱,还有一套衣服,连同这辆车都给小表哥你。”
“佩怡,我以前……”陶忠礼欲言又止。
樊佩怡连忙打断他的话:“小表哥,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别提了。”
“明天我就要去港岛了。”樊佩怡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你要去港岛?”陶忠礼惊讶地问道。
“是的,阿默说,等牂阳的事情处理好,他会带我们一起过去。”樊佩怡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兴奋。
陶忠礼听了,顿时兴奋起来,他摩拳擦掌,仿佛已经准备好迎接新的挑战:“这太好了!”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决心,似乎在告诉自己,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车缓缓地停在了大湾酒店门前,樊佩怡下车后,与陶忠礼告别。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舍,但她还是坚定地拿出手机,拨通了老公沈默的电话。
“喂,老公,我已经把事情都办妥了。陶忠礼他出来了,我也跟他说了你的计划。”樊佩怡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疲惫,仿佛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
沈默在电话那头说道:“好的,辛苦你了。”他的声音平静而温和,让樊佩怡感到一丝安心。
挂了电话,玉蕊拖着两个行李箱,脚步匆忙地走了出来。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我们现在就坐船走,最好别耽误!”玉蕊的声音有些急促,她的手指紧紧地抓住行李箱的拉杆,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似乎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恐惧。
樊佩怡看着玉蕊,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关切地问道:“怎么这么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玉蕊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我妈刚才给我打来电话,说林有荣绑了赵老七的儿子,而且……而且他还奸杀了赵信文身边的那个小明星。”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泪花,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显然对这件事情感到非常震惊和害怕。
樊佩怡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沈默可能会有危险,必须赶紧过去。她紧紧地握住玉蕊的手,安慰道:“别担心,我们赶紧过去,到了港岛一切就没事了。阿默在牂阳那边也能没有后顾之忧,放开手脚去做事。”
两人匆匆走向码头,脚步显得有些慌乱。樊佩怡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她的心跳加速,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沈默的身影。她不知道沈默那边的情况到底有多严重,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他能够平安无事。
而玉蕊则不停地看着手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消息。她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着,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急切的期待。每一次手机的震动都让她的心提了起来,她盼望着能收到好消息。
“希望一切都能顺利,老公一定要平安……”樊佩怡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她加快了脚步,与玉蕊一起朝着码头的方向赶去。海风呼啸着吹过,掀起她们的头发,仿佛也在诉说着她们心中的不安。海浪拍打着岸边,发出阵阵涛声,如同她们紧张的心跳。
樊佩怡和玉蕊的身影在黄昏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单薄和无助。她们的心中充满了对沈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