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个人”,囚徒一脸慌张的表情。
“那意思是,有空房间了?我们或许可以住进去!听说里面金碧辉煌!”,勘探员不在乎死了谁,也不在乎怎么死的。
“快去快去!这消息还有别人知道吗?可不能等,晚了可就进不去了”
“但是……别墅里的人会让我们去住吗”
“不服就打!我忍他们很久了!”
勘探员和囚徒一言一语。
卡尔愣愣的在原地,沉默不语。
最终,空出来的五间房,住进了他们三个人“底层人”。
慈善家的房间被打从一开始就住在别墅里的医生占了,她一个人占两间房,美其名曰,要放置医用仪器。
她是医生,少数可以治病之人,在这样的环境中,没有人会选择得罪她。
律师的房间,同样被住在别墅里面的很久的作曲家占有了,他没有说要做什么,但凭借他权杖中的那把枪,还有他的冷峻性格,同样也没有人会去得罪他。
最后三间房,卡尔一言不发,选择了盲女那间,里面的尸体已经被处理了,但焦味不曾散去。
窗户被胶带黏的很紧,地上也有油的痕迹,这是卡尔至今想不明白的。
……
今夜,又是个月圆之夜。
勘探员被抓回去了。
他没能救下他。
必须另外再想办法。
还有那个好好先生,看上去是个贵族,他们叫他,摄影师?
这个人,给他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如果有机会,他想再见他一面。
……
午夜时分,地下室。
杰克如约在午夜回到了地下室。
当打开门,地下室里的情形,让他躁郁的心情有所好转,目光由阴冷化为嘲弄。
他甩了甩爪子,倚靠着门,面具下噙着一抹笑。
“不愧是雇佣兵,体力耐力都不错”
“我来了,没什么想说的吗?”
“……”,床上,奈布紧闭双眼,如同没听见杰克的话,但颤抖的指尖却背叛了那看似无动于衷的情绪。
杰克扫了眼那抖动的白皙指尖,慢悠悠走到床边坐下。
“奈布虽然嘴上不说,但……”
杰克目光盯着奈布的脸,奈布终究受不了这样的注视,在迷离中,微微睁开眼,水雾朦胧。
“小奈布,还坚持的住吗?”
奈布闷哼一声,仅存的理智为遮掩窘迫,将脸深深埋入枕头中,不想去看杰克的脸。
杰克也不着急,安静坐在床边。
既然他还选择忍耐,那就看看,他的小奈布,到底还能坚持多久。
时间在二人各自倔强的沉默中,度过的极慢。
但作为主导者的杰克,并无着急之意,反而很是欣赏现下对方的每一秒。
如果太快缴械投降,有什么意思?
他原本喜欢的,不就是奈布的倔强吗?那种挑衅的张狂模样,给这枯燥无味的庄园生活多了诸多乐趣。
“呜呜……”
奈布的呜咽声,在不足十分钟的时光里,如期而至。
奈布红着眼眶,还是没忍住,将头偏向杰克。
“杰克,我难受”
在杰克冷淡的目光中,奈布尽量让自己的祈求显得不那么卑微,以求保住自己的所剩不多的尊严。
“哪里难受?”,杰克明知故问。
“都难受”,奈布用脸蹭了蹭杰克的手。
“想要我帮你?”
“嗯”,奈布闷哼。
“可以”,杰克回应的抚上奈布的脸。
“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