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党的明面生意就有一个是卖橘子。”维尔汀冷静地分析道:
“还有,递交任务记录的时候你应该是去了芝加哥办事处吧。”
“是的……”
“咳咳,所以,十四行诗,你觉得那里的工作人员怎么样?”
陈云在一旁出声,也别让维尔汀一人把话全说了,毕竟这点子还是自己提的。
“?!”
十四行诗低下头有些难以置信,但她还是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因为她亲眼看见工作人员对一个来办理通行手续的神秘学家冷嘲热讽,甚至喊出了一句:“穷鬼滚开!”。
要不是自己上去解围,恐怕那位神秘学家就不能办理通行手续离开芝加哥了。
“他们的态度……很恶劣……”
“所以我认为,如果我们能劝降她,那么我们的行动就有很大帮助。”
陈云虽然这么说着,但他开始搞不懂自己想表达什么了。
可是我们没办法与他单独相处,又何谈劝降呢?维尔汀想着,清冷的眼眸看着陈云紧张忐忑的样子,看着他留下的汗水。
虽然只有两个月,但朝夕相处的她怎会不懂呢,陈云拐那么大一个弯只是想让其他人理解和同情那个女孩,只是为了与他共情,
她理解那种想要他人与自己共情的感觉,就像4年前她想让大人们理解学生们的想法那样,同情他们,倾听他们的诉说。
“……”
接下来就是应急方案的计划。
什么?去瓦尔登湖的行动路线?
只有这一条啊老兄,它是必经之路:
焦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