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晋今日成婚心情好,又被一群好友灌酒,难免就多喝了几杯。
他怕身上的酒味太大,熏着了盛玉萱,所以来之前还特意在前院洗漱过了。
“还有味道吗?”夏子晋低头在自己身上嗅了嗅,“那我再去洗一遍。”
说完,他先将盛玉萱放在床上,然后才转身往右稍间的净室而去。
谁知他刚一转身,盛玉萱便扑在被子上笑成一团,憋都憋不住。
夏子晋见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
“好啊,你竟敢作弄我,嫌我臭?臭不臭?”
夏子晋立刻扑上前去挠盛玉萱的痒痒肉。
两人霎时闹成一团。
“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盛玉萱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实在敌不过,只好开口求饶。
她方才并非是存心的,不过开个玩笑而已,夏子晋喝了酒,即便洗漱过了,身上还萦绕着淡淡的酒味,不过闻起来却并不难闻。
夏子晋也并非是真的生气,只是借机闹一闹,增加一些夫妻间的情趣罢了。
眼下见盛玉萱讨饶,他也就住手了。
灯光下,盛玉萱面若桃花,眼若星辰,穿着一身红色丝绸寝衣,比之平时更添了几分妩媚动人,让夏子晋一时间都忍不住看呆了。
两人停了打闹后,四周的气氛霎时变的安静下来。
盛玉萱久久不见声响和动作,便忍不住抬眸看向夏子晋,却见他两眼发直的盯着自己,眼睛都不眨一下。
盛玉萱的容貌在京城的世家贵女中都是数得着的,今日又是成婚的好日子,自然比平时还要美上三分。
纵然她向来并不将此放在心上,可是自己心爱的男子能看自己看的都呆了,她心里又开心又自得。
“喂,发什么呆呢?”
盛玉萱伸手在夏子晋眼前晃了晃,语气戏谑地问道。
夏子晋回过神来,一把抓住盛玉萱的手,紧紧地握在手心里。
“天色不早了,我们安歇吧?”
盛玉萱冰雪聪明,立刻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不由得红了脸。
她推了推夏子晋,小声道:“你先去洗洗……”
“我来之前,已经在前院洗过了。”夏子晋将盛玉萱压在身下,亲着她的耳垂道,“等结束后我再陪你洗!”
这家伙,谁要他陪着洗啊?
盛玉萱很快就被他亲的头脑迷糊起来,不知不觉间衣服就被脱了个精光,夏子晋的吻细细密密地落下来,沿着脸颊脖颈一路向下,跟点火似的让她浑身都烧了起来。
在外面守夜的十六等人听到屋子里笑声阵阵,不由得也都眉眼弯弯。
殿下和郡主真心相爱,以后的日子必定如蜜里调油般。
谁知笑闹了一阵后,忽然又没了声音。
几人竖起耳朵,久久不见屋子里有动静,正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时,忽然听到一声喊痛的惊呼声,随之便响起架子床的嘎吱嘎吱声。
几人先是一愣,随即便都明白过来,心照不宣地抿了抿唇。
这一晚上,直到后半夜,屋子里的动静才渐渐消失。
第二日,盛玉萱一睁开眼睛,便觉得全身上下像被车轮碾过似的,尤其腰酸的不行。
她忍不住咬了咬牙,夏子晋这个禽兽!
昨晚自己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都记不清他要了几次,最后累的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看身上已经换了另外一件寝衣,身体也清清爽爽的,应该是昨晚他帮自己清洗过了。
看在他还知道帮自己收拾的份上,就先原谅他这一回!
盛玉萱见外面已经天光大亮,想着今日还要进宫去请安,便打算起身唤丫环问问时辰,若是时辰不早了就要赶紧准备入宫了。
她刚动了下,夏子晋便醒了,伸手便将她捞进怀里,闭着眼睛亲上来。
盛玉萱推了推他,提醒道:“今日要入宫去请安的。”
“不急,再睡一会儿?”
“看外面的天光,时辰不早了,若是去迟了,父皇会怪罪的!”
夏子晋闻言笑起来,亲亲她的耳垂道:“父皇才不会怪罪呢,他巴不得咱们去迟一些。”
盛玉萱正不解这话的意思,便听夏子晋嗓音低沉道:“咱们起的晚自然就去的迟,至于为什么会起晚……”
他话还没说完,盛玉萱便立刻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不禁含羞带恼地捶了他一拳。
“昨晚折腾个没完就算了,你还生怕别人不知道啊,让人看出来显得你威风是吧?”
夏子晋见她真的恼了,想到女孩子脸皮薄,这床帏之事更是不想让外人瞧出来,忙低声下气地去哄她。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父皇早就盼着抱孙子了,昨晚咱们卖力造儿